两颗骰子落入广陵王的手中,抵着眼推了进去,两颗顺着抽动,向里去。杨修呜咽着,炙热的女吞着骰子,在里翻着难以排出,广陵王整衣而起,眼睛一弯,一派温和亲热、正人君子的样貌。
他已是得了趣味,知晓了情的爽利。分明是乖顺被指,却一副正在被辛劳伺候的模样。
高高低低的声音随着广陵王的动作起伏,深藏许久的雌被玩尽,终于又涌出了新的汁。杨修仰卧在地面,下的衣物被乱了,绣金的线如金丝雀的羽,拥簇着他。
角先生着他的快速耸动,似乎并没有听闻他几乎泣叫的声音,将初承欢的捣得红外翻,淫出,一从出,惹得子都泥泞。
冰冷冷的事物取代了手指,抵在杨修的间,他模模糊糊地被冷意激得一颤,随后眼瞳一缩,还没能反应什么,便向上胡乱地翻去。
广陵王假作讶异:“杨公子好淫,我都还没碰你呢。”
“哎呀,玩得太晚了。本王替杨公子堵一堵,你自己取出来吧。”
又似一只幼猫,被广陵王牢牢地钳制住,只能低腰抬,被拗出个受辱的姿势来。
掌心往腹摸去,好像还有突起的一点弧度。
杨修不禁呻一声,那声音有着与他往常全然不同的尾调,像不轻不重的挠人,着气的意味,反而引起罪魁祸首的笑声。他只好咬紧齿关,羞恼地被迫承受,数不得她打了几回,直抽得两赤红如滴血,红盈涨如桃,印满斑驳掌印。杨修向来是个色厉内荏的,养的公子什么时候被人欺辱至此,早被广陵王打得心中隐生惧意。
杨修意识已朦朦胧胧,听不太明白广陵王的意思,只被这角先生得战栗不止,顺着她的话:“我只要你的,将这东西出来……”
他透了,已经是一春情饱满的躯,如今还是少年的态,更显得淫靡,像一个初熟荔枝,正被广陵王的手剥开,迸溅出汁,甜腻腻地到指间。
这回手指再插进去,就像入了春水,殷切柔媚地着她。广陵王徐徐捻动搓他的阴,望里更深地抠挖,杨修彻底倒在她圈着腰的臂间,一双凌厉吊眼此刻红着,淌出求饶的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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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三指合并,从那肉里搅弄,杨修便从鼻里溢出细声的呻,愉快的,充满情的,动物被抚弄脖子时发出呼噜声一样。
“啊……呜,别再弄了,广陵王……”
“你分明很爽吧,杨公子。”广陵王俯,抵在他耳边,轻声戏谑,“不要这个,是想要本王的手指?”
——角先生握在广陵王的掌心,轻易穿透了已经开苞得的。
“你竟胆敢……啊!”
她说罢,也没再留情,面色冷淡得往杨修上抽打起来,手套冰凉,打上去时更像某种淫刑鞭挞。
广陵王也学着他之前冷哼一声,将角先生出,把杨修翻了过来。杨小公子学乖了,这次知抱着分开,出一口被得深红的,还有些剩余的羞耻心,知晓扭过避开那戏弄的视线。
他两膝打颤,轻轻呜咽,那女却得绵,忽被手掌随意地一,就抽搐得出来。
广陵王笑起来,杨修这副样子比平常可爱太多,简直像养尊优的猫被欺凌,泪水打红的脸,被情浸得浑痉挛,钉在了下。
杨修被这玉质淫填满了,微微一动就蹭到淫心,他伸手攀着桌角向前爬去,又被广陵王攥着发扯回。发冠散落在地上,金发似猫的发,缠绕在广陵王的指间,比起杨修那锋利尖锐的格,他的发却柔得温顺。
“广陵王、拿出去……好涨……!”
广陵王淡声:“杨公子似乎还不太擅长取求欢,让本王有些失望,今日责罚你,你可要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