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他的视线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了,魏婴把白色绢帕搭在了他的脸上。良久魏婴没对他有任何动作,这让蓝湛有些心慌。新婚到现在也有好几次了,他是知魏婴的手段的,但是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倒叫他慌得很,魏婴要对他什么?看不到魏婴,便一无所知……
也不将蓝湛拖去床上,竟就地撩开仙督大人的衣袍,将下裳亵都扯了下来:“既然是家法,二哥哥一会儿可不能喊轻些,也不能叫停的!”
魏婴感受到怀里这人的挣扎,半晌之后才听着他闷声闷气的话:“……是啊,家主是变厉害了!”
额,眼帘,鼻尖,嘴,蓝湛感觉自己被魏婴亲吻着,感受不到魏婴嘴
“家法?”
大阵的辅阵人选就差两个了,我不会冲动没脑子的,你信我!”
绕过案桌,又从背后将蓝湛一把抱住:“二哥哥信我,我必不会再伤害自己的事情,魏婴现在慢慢变厉害了,哪儿就那么容易陷入险境呢?怨气于我可是好东西!我保证,日里去,次日就回,我们俩共感一直开着,我看到什么,二哥哥就能看到什么,到了晚上,二哥哥睡上一觉,阿婴就回来了。”
魏婴看着绢帕上蓝湛刻印的轮廓,眼、鼻、,太美了,他的蓝湛果然是最美的,低忍不住亲吻上了蓝湛的眼睛,嘴上是绸缎的感,感觉到了下人的颤抖。魏婴微微一笑,好像看不见他,蓝湛反而更加的感了。
蓝湛的景色迷人极了,上半板正极了,下半除了足衣却一丝不挂,那个回回都让魏婴销魂的若隐若现,他早预料到自己会遭受什么,平时总是充满禁神色的目光里,此时充满了羞窘与渴望的色。
“魏婴!冷!”蓝湛自然是知在这个时候,所谓家法是情趣,但是也还是被魏婴鲁的动作吓到了。此时此刻,初晨微凉,魏婴将他的子扯了下来,肤感受着这凉意,手中紧抓着刚刚的两本折子,整个人有些瑟缩。
“冷吗?那我们就到床上和和!”
“二哥哥那么念叨着家法吗?我就是家法!”魏婴想着边终于没人了,自然要好好疼疼二哥哥的,昨日都没给二哥哥过过血,今日自然是要多个几次补回来了,“阿婴亲自当家法,二哥哥一会儿可要好好反思自己的罪过!知吗?”
伸手想要将面上的绢帕取下,却被魏婴用手桎梏住手腕,听见魏婴说:“你要乖乖的,蓝湛,我这是在罚你呢!”
急不可耐地将蓝湛放到床上,又自顾自地把自己扒光,翻上床,扳开蓝湛蜜色匀称的双,跪坐来双之间。
“魏婴?”蓝湛不解地看着魏婴把绢帕抖开……然后……
魏婴伸手将蓝湛紧实的屁拍了两下,激起层层肉浪,又夺下蓝湛手里的折子扔到一边,将蓝湛扶起来,把他的子扒得一干二净,打横抱起他就往床上走去。蓝湛下的衣物被魏婴可可怜怜地遗弃在案桌前。
让魏婴熨帖的是,蓝湛现在对着他的求欢求爱一直是纵容甚至是有些鼓励的,他们都太需要碰到彼此,感受到彼此。
“别这样看着我,二哥哥,你这样,我怕一会儿会伤了你!”魏婴左左右右打量着四周,想起了蓝湛素来的习惯,趴在蓝湛怀里从襟口掏出了一块整洁的白色杭缎苏绣绢帕,上面绣着云和竹,是蓝家子弟的制式。
蓝湛默默把手放在两侧,揪紧下的被褥。上的衣物一层层被拨开,刚刚感到一丝丝凉意,一个温炙热的覆盖上来,隔着那张薄薄的绢帕,蓝战隐隐约约能看到魏婴面的影子却看的不是那么真切,他的呼是那样的炽热,虽然感觉不到呼出的气息的存在,但是他感觉得到魏婴的温度。
……好的,正事儿上,蓝湛这就算是同意了,但是很显然刚刚的威胁把二哥哥惹生气了:“二哥哥,阿婴错了……”
罚?要罚何至于等到今天,不过是魏婴的小脑袋又想出来的一个坏主意……虽然最后都是一样的,但是魏婴总有千百种方式让他仙死,罢不能,海沉沦……魏婴总是那么恶劣,总想看见他失了雅正失了分寸,变得……变得淫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