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抗拒,“况且,天指示,我或许需要借助叔父您的雌一些事情,用来削弱外邪的力量……”
“就当是魏婴不孝,强纳长辈,罔顾人……但是魏婴不得不……叔父若是要怪,便怪魏婴,不要怪蓝湛他们……他们是真心敬重爱叔父的……叔父只需要记得,今天的一切不是叔父的错,也不是蓝湛他们的错,都是魏婴的决定。”
魏无羡单膝跪在蓝启仁双之间,扯开蓝启仁裆下已经被随便划开的血,扯出一条大,将整个秘地尽收眼底。血淋淋,凄惨惨好不可怜,拿出一壶低度粮食酒,开了封,倒在自己的手上,轻轻搓,又一挥手,一块金属制的刀片在了右手拇指和食指中指之间:“今日我不会对叔父过分的事,真的就只是上药,叔父……你……我需要将叔父此的发尽去,不然发易滋生污秽之物,不易伤口愈合。”
左手扶起毫无生气的小启仁,一刀一刀开始清理卵周边的发。
最私密的地方被锋利刀片碰,所到之发尽断。作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剃去发,这是那个男人在向他宣告:你的是属于我的!这样的耻辱感让蓝启仁近乎崩溃,双手握拳,向上用力想要挣扎,被铁环勒出红痕。出不了声,又挣扎不得,无可奈何。
魏无羡不经意地瞟了一眼蓝启仁的拳:“叔父……十几年前,您曾在兰室领我们诵读先秦经典……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如今魏婴只是刮去您的发,便让你羞愤难当……您若是一心自绝,不但伤了涣儿他们的心,到了地下又有何面目去见您的父母长辈,蓝家历代宗主呢?”
眼泪从蓝启仁的眼角顺着纹路落,蓝启仁的眼里俱是空,死不得,生不得,两难之地,不外如是。对他而言,魏无羡的温柔动作只是表象,夷陵老祖要的是不容拒绝的臣服……
魏无羡摸了摸蓝启仁周边,已是光一片。便将刀片置于一旁的白布之上,将酒从倒下,右手轻轻搓花以及周的肤和阴,将之前的血渍用酒水冲洗干净,手指手掌所到之,皆是战栗不止。
“呜~”蓝启仁眼泪不住地落,疼!之前被魏无羡破,曦臣忘机把他不停地往魏无羡上撞击,花口虽然已是成熟万分,但仍是架不住魏无羡的那个东西太大,撕裂了一些细伤。酒水浇洒,指腹搓,犹如酷刑!
魏无羡此刻无心绚霓,以酒消毒,然后拿起刀片继续将花和周的阴依样剃掉,留下满地的血水和花白微卷的发。
心知叔父已然经不起什么折腾了,左手扶住叔父的鼠蹊,右手一翻,指尖的刀片化于无形,食指中指并拢,一狠心刺入已经的打不开的雌,血水被挤了出来。超出常温的温度、的手感,让魏无羡舒服不已,但是蓝启仁的闷哼和紧皱的眉,让魏无羡不敢作怪和连,担心叔父伤上加伤。
运气灵力聚集灵水形成一水,冲刷蓝启仁的内,感受到手下的不能控制一样的抖动,魏无羡自然知蓝启仁此时不好受,可是除了之前的闷哼,蓝启仁一声不吭,子倒是得很。
待灌满了阴,魏无羡将手指撤了一半出来,又用两手指将胀的花撑开,一瞬间,红艳的血水水混着昨日他进去的淌了出来,待到血水淅淅沥沥尽,魏无羡又将手指伸了进去,重新灌洗……如此反复……直到从叔父花出来的水已经变得透明……叔父已经近乎脱力,除了紧皱的眉,魏无羡几乎察觉不到叔父的反抗了。
调整了春凳的角度,让叔父朝上,双大开,魏无羡将手中的伤药瓶口堵进叔父外翻泛黑的蜜花,尽数倒了进去,伸手进去将药油在叔父的伤口涂抹均匀,然后将一细长的冷玉棒了进去。
“魏无羡,不要……”叔父早已又累又困,经历了折磨,还不容易结束了,他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只是下意识的在拒绝,再带了一丝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