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什么?蓝启仁眼睛都有些红了……应该称呼你家主或者夫君?应该谨记自己已经加入魏氏
明明是在主厅了,可是魏无羡!竟然用镜面把他关进了一个长宽高各两米的空间……蓝启仁转过,愤怒地看向他:“你怎么可以!魏无羡!你怎么可以如此羞辱于我?”
蓝启仁本来闭着眼睛听见魏无羡走近他。那一声声的脚步,就犹如一把小刀割在他的心上,一滴一滴的心血落下。魏无羡在他的不远站定,他听到肉摩的声音,伴随着滋滋的水声。双手紧,放置在跪坐的大上,紧张不已。前后两的难耐和水不止已经让他没有办法面对一会儿的自己和对方。
魏无羡退了出来,看到蓝曦臣的因为没有了魏无羡肉棒的支撑,无力地倒在了一边,幻化出一匹白色丝绸,将蓝曦臣裹起来,打横抱起,放到主厅隔间,原来叔父养伤睡的那个榻上(甄嬛传最后嬛嬛太后睡得那种宽大的贵妃榻),看着蓝曦臣望向他的脸,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兄长先休息,一会儿等我~”
“嗯……”
都听夫君的~”
魏无羡心中有一丝快意,金光瑶,兄长为你承受三十戒鞭,替你守丧多年又如何,你既然辜负了兄长,让他背负了识人不清的骂名,就不得到兄长的牵挂肚、肝寸断。情事之中,兄长的眼睛里对我逐渐产生的信任和依赖,总好过对你魂牵梦萦时的心如死灰。
“蓝启仁!你现在应该称呼我什么?你现在是什么份在跟我说话?你以为脱簪礼就是走个过场吗?”魏无羡一边继续着自己的儿,一边脸色沉了下来,“没有时间跟你玩我追你躲,你既然答应了,会发生什么你就应该清楚!”
他虽然不知是不是忘机跟魏无羡说了什么,作为魏无羡的枕边人,他还是能够感觉到魏无羡最近对他的差别。家主,待他不单纯是对待兄长了,他待他更柔和了,更像是在对待自己的女人。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魏无羡可不敢劳烦面前的人帮他弄,自己动手上下动着硕大的,自从成亲以来,他还没那么委屈过自己。眼瞧着对方闭着眼像是在逃避,想着:便是片刻的时光,你也想躲过去,可是哪里是躲就能躲得过的。
蓝曦臣的心里是有一些逃避和妥协的,当年不敢查明母亲的冤情,后来不敢查探金光瑶的真实一面,对他好的人,他却都真心地相信和回报,哪怕这人在世人眼中是恶人。
突然小下面的柔的被褥变得如金玉一般坚,透着一丝凉气,蓝启仁不由小打了一个颤,睁开眼睛,看到对面镜面里的自己,镜面反的镜面里的自己……四面八方的自己……直到无穷无尽影模糊……
一挥手,四面八方都幻化出非金非石的镜子,连被蓝启仁跪压着的褥子也是……
幼弟可以跪在龙胆小筑前执著地等待亡母,可是他不可以,他是少宗主,在蓝家长老们面前,他甚至不能表现出伤心难过,他甚至不敢查明他的母亲当年犯事的真相。
魏无羡在蓝曦臣的圆房受戒之夜也曾与他共情,但那时他跟蓝湛在气上,哪里顾得上旁的?自他在两个天和蓝湛的轮番劝说下解开心结,心里开始接纳旁的人作为自己的房里人,这才回味过来……兄长也苦,这么多年魏无羡都可怜蓝湛幼年丧母,少年丧父,而生长在家规森严的蓝家,同样受了这些苦,蓝涣却比幼弟要更懂事些,才能撑起肩上的担子。
又想起睡前辈之前责骂之时,提到要尽快让他的妻妾们尽快正位辅阵之位……睡前辈啊,我总不能半刻不歇,一直人吧……反正份之秘已经在洪荒大能的面前暴了,上,两个级别的大佬为他撑腰。不若……不若进空间吧?时空可控,总不至于像在外面这般岁月如梭。但是麻烦的是他的小世界,想要翻过去,只能通过魂,可是这辅阵之位需要的是肉修!算了,船到桥自然直。
与涣儿的情事已经把该扯开的衣带都扯开了,魏无羡安抚了兄长,设下结界让他看不到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好生休息,这便甩着半的大走回正堂。看着正堂之上穿着侍人的寝衣,披散发,依旧闭着眼睛正襟危坐在已经被他和涣儿弄皱了的被褥上的蓝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