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之中,藤蔓蜿蜒扭曲着,缠绕成了一个能容纳一人跪在里面的盒子。这个盒子密不透风,前后留下了两个孔dong。盒子里面跪着的那赤luo的人被藤蔓束缚着,双手被捆绑在shen后,白白的屁gu高高撅起,落在后面一个孔dong外面,shenti前倾,toubu被卡在另外一个孔dong外面。
那人披tou散发满shen汗shi,双眼被黑布蒙住,嘴巴里一gen巨大的藤蔓进进出出,口水粘在上面,反散着水光。shen后的屁gu中间,又是一gen巨大的藤蔓,来来回回牵扯出的yeti是淡淡的ru白色的,但不知dao那是藤蔓的yeti,还是那人情动分mi的changye。
说什么情动呢?那人可怜的颤抖着,早已是力竭之相,若不是整个藤蔓的支撑,他应该早已经hua落在地了。现在活像个xing玩ju,似乎都没有了人的意识,完全都沦为了淫娃dang妇。只有那一声声短促的淫叫让人还觉得这还是个有反应的活人。
暗室之外,厢房之内,竹席之上,两个男子盘坐纠缠着,衣衫不整,一人黑衣束shen一人白衣广袖,都是常服打扮,xiong襟都是大大敞开着,白衣男子的衣衫已经被退至肩下,半lou雪白的香肩,双tui跨坐在黑衣男子shen上,无力地环着黑衣男子的shenti。
两人的下半shen是什么光景是看不清的,白衣男子衣衫的遮挡下,犹抱琵琶半遮面,但从那上下耸动的动作,还有白衣男子微微仰着tou,任由黑衣男子环抱住shenti啃咬hou结锁骨的痴迷神态,也能知dao这两人在行鱼水之欢。
“无羡,别这样了,我不行了……”蓝曦臣双手无力地搭在魏无羡的肩上,好似yu拒还迎。
“兄长……嗯……涣儿……你好棒,你的肉dongxi得我好舒服,层nuan叠嶂如幽径深泉,我都舍不得结束了……”黑衣男子停下动作,凑到白衣男子耳旁吐着热气,恶趣味使然,感受着白衣男子难耐的颤栗,他还是觉得喜欢极了,饶是两人之间的交欢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
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无力地敲打在黑衣男子肩tou:“无羡莫要在捉弄我了,给我了吧……我真的吃不住了……”
白衣男子示弱一般,把tou搭在黑衣男子肩上,一tou乌黑发亮的长发在shen侧搭下来,如瀑布一般,jiaojiao气气的语气:“无羡快给我吧,下面已经被无羡cao1zhong了……不行了……”
黑衣男子难掩眼中的yu火,抱住白衣男子,加快冲刺ding弄的速度,伴随着白衣男子一声更高过一声的高亢的哭喊淫叫……
难以抑制的抖动,往后高高扬起的天鹅般修长的脖颈,汗珠一滴滴浸出锁骨,白衣男子终于得偿所愿接受了黑衣男人的恩赐。
没有取出自己xingqi,黑衣男子就着还在里面的姿势,抱着白衣男子躺倒下来,在情yu的余韵之中,缓缓地ding弄着,双手在对方背上抚弄着,给与wei藉和平复……
“无羡……”白衣男子yu言又止。
“兄长……”黑衣男人换了称呼,“别看轻了我和你自己,这件事情,容不得交易。”
“嗯~”白衣男子感受到shenti里那gen巨大的肉棒缓缓往外扯,连带着他那zhong胀不堪的chang肉,他不由得发出难忍的媚音。
“不要~啊~”一gen更加灵活的手指探入刚刚被开垦挞伐过的肉dong,在里面有一搭没一搭的搔刮着,灵力随着手指的动作从changbi内的yeti中浸入shenti,仿佛shen下的人在抚摸着他丹田内府之中那幼小的元婴。难以言喻的快感又一次袭来。
“兄长,我已如你和怀桑之愿,但是因果一事不是一句原谅就能化解的。他的错,需要他自己担,有罪不赎罪,日后的孽报只会越积越多。”
“可……可……十世为最下等nu娼,yu求真心而不得,世世皆遇负心之人,这样的罪罚……阿瑶他……嗯~”
黑衣男子听不得白衣人的求情,手指惩罚xing地重重按在了一个凸起的ying块之上:“前世的冤孽,都是因为他对于他母亲的遭遇太过执念,后来一步错步步错,手上人命冤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