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窈窈皱了眉，“谁缺了谁能不行呢？”

窈，你不要这样子，你这样子，我会害怕的。”

“扣扣。”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廖琼今儿是开了车，但她的车还进不了学校，只能停在外，这一路走出去，不光有学生瞧见了她狼狈样，还有教职工也瞧见了，令她连带着将张窈窈都恨上了。

张窈窈莫名地觉得有些荒唐，甚至觉得廖琼可真不要脸，可良好的教养在她上早就留了痕迹，令她说不出难听的话来，“你不能缺了我，可背着我跟卫庄好了？对，你说是他借的房子租，你是为表谢意请他吃饭，我都听过了，这种话你说得出来，我恰是没耳朵听。”

廖琼这一走，谢曾宇就从角落走出来，拿着个拖把，将地面上的油迹都拖了个干净。

023

谢曾宇将拖把放回洗手间，自个儿淡定地走入了一个隔间，子一退，人就坐在桶上，一手拿着张窈窈的照片，一手竟自渎起来。他白皙的脸，微微泛红起来，从他浅色的逸出难受的呻声，这样子还不够，他心想，他想真切地将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再将自己贯入她内，好叫她知，他是不是还是个孩子。

廖琼听得又羞又恼，“你竟派人监视我。”

张窈窈睨她一眼，“别说了，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你自己都不心虚吗？你当以为我就几张吃饭的照片？或者短视频？我还有更多的。”

张窈窈点，“待会儿我跟你一。

她走出办公楼时，大理石铺就的地面有点，像是粘了油一样，令她倒了，这一摔，摔得她七仰八倒的，原先那副佛系状的打扮也变了个形，乌糟糟地粘在她上，就连包上都粘了油。

张窈窈失笑，“到食堂吗？”

“我要是监视过你，”张窈窈叹口气，人嘛剥开平日里的面之后出的都是狰狞，她同廖琼认识不是一年两年，从廖琼高中开始，到最后她们上了同所大学，“我还至于现在才发现？”

张窈窈在廖琼走后有些心烦意乱，大抵是想不明白廖琼何以为这般不要脸，可想着廖琼要是要脸，也不会同卫庄搞到一起，这么一想她就释然了。

廖琼被她堵得无话可说，见张窈窈专心埋工作，她只得无趣地走了。

廖琼一直以为张窈窈脾气好，甚至是没脾气，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坚决，她咬着，一时间好像有些惶然，“窈窈，我真的没同卫庄……”

她立时将那些不好的情绪都赶出脑袋，让自己出个笑脸来，略扬声，“请进。”

张窈窈止了手上动作，开了电脑，将昨儿开会定下的内容给全校教职工发了条短信，这才看向廖琼，“你回去吧，以后别来了，我也不会再找你，咱们就这样的别碰面了。”

门被推进来，探进半个子的是谢曾宇，他面上微微泛红，好似刚运动过，眼神到是清澈得很，“窈窈姐，中午我请你吃饭？”

廖琼有瞬间的惊慌失措，但很快地，她迅速地回，“窈窈你边没了我可以，我到是不能缺了你的。”她楚楚动人的眼睛里出哀求，好像真将张窈窈当成她心中的第一人，偏这样的她，背着张窈窈，同卫庄搞到一起。

“窈窈？”廖琼眨了眨眼睛，“这样不行了，不行的，你缺了我不行的。”

“嗯。”谢曾宇是个实诚孩子，手挠了挠脑袋，“窈窈姐，可以吗？”

恼得廖琼真想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