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枢冷眼瞧她，一副你想怎么的样子，让秦艳丽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年她被卫枢的人从卫雷下揪出来，给她照了个全的那个耻辱回忆，她立时有些哆嗦，更让她印象深刻的是卫雷竟然也由着卫枢。

卫雷真跟清心寡了似的，就连手腕间都着串佛珠，据说还是在寺里开过光的佛珠，在上也有几年了，平时他总是摸着这串佛珠定定心神，今犯也免不了摸上一摸，那神情竟是还有些悲悯。

这就是同意了，卫庄面上有点苦色，到也没怎么样；秦艳丽呢，就忍不住，外人都叫她卫夫人，她也稀罕这名，至于这有没有的，权力就是最好的春药，她如今是卫夫人，自然就离这权力点近了――事实上她也门儿清，晓得哪个对她最好，卫雷要选一把手，要真成了，她就成第一夫人了。

秦艳丽顿时收了脾气，努力地挤出笑意来，“是……是好事。”

这第一夫人的名，她还真想要，可在还没成第一夫人之前，她觉得自个被卫枢打了脸，就忍不住了，“老卫，这可不行的，外人都晓得卫庄跟窈窈登记，这冷不丁地换了个人，别人会怎么想？不光是怎么想卫庄的，也要怎么想窈窈的。”她这个人呢，稍冷静了后也能用脑子，不然也攀不上卫雷。

秦艳丽给气得不轻，成为卫夫人后，也就卫枢敢气她，常常把她气得不轻，“你……”

得大清早地搞聚会，到这么一搞，把自个家事都叫卫家的忠臣良将们晓得了，他莫名地觉得这事还有些意思，“老卫，你看看，这都怎么的，叫张家的姑娘在屋里给儿子忍着，让你儿子在外飘彩旗？”

他的视线扫过卫庄，又掠过忿忿的秦艳丽，最后才落在他的长子卫枢上，“选个时间，公开吧。”

她并没有因为这点而高兴，因为卫雷也不碰她了，就好像瞬间吃素了一样，可怜她这个年纪上了，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偏不能有个人在边抚她空虚的。“他是你爸，你叫什么老卫。”

她是喜欢张窈窈这个姑娘的，张家呀，都仰望的，有这么个儿媳妇，她将来也不怕卫枢夺权，亲家嘛，张家总得帮忙。

卫庄面上难掩难堪之色。

秦艳丽真是这么想的，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她先前眼界并不怎么宽，后来跟着卫雷到走，卫雷是搞外交的，这在外是到走，她也跟着到走，平时都听卫雷的，待她说话的时候，早就有稿子准备好――她只是适当表示一下亲和就好。这种高高在上被奉迎的感觉，真让她欢喜，所以，就算是卫雷在外还有人，当然，卫雷没有，好像自打她嫁进来后，卫雷一下子就守如玉了，尽外还有各种传闻，但她知的，卫雷没碰过。

“怎么想的，就这么想，”卫枢冷淡，“就你这样儿的，别人不是也没多想嘛。”

卫枢本不理她，权当她是个空气，“老卫，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反正我跟窈窈结婚了，这事对你也没有什么坏。”

卫枢本不在意，脱了西装外套，往肩后一甩，就挂在肩，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