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刘妙之后,刘鸢和陈登之间的感情越发如胶似漆,她心疼于老婆生崽受的苦,所以也特别的爱惜这个来之不易的可爱女儿。
当然,除了辅导作业。
作为皇太女培养的刘妙,自然是拥有着最好的教育资源,但是…刘鸢更希望对方能够学习现代的一些知识,那些现代书籍在隐鸢阁尘封已久,被拿出来的时候都有些破损了。
刘鸢有些颇为心疼的命人重新抄录了一下,她幻想着自己能够教出一个上知天文下至地理的绝世奇才来,但是现实是很骨感的。
“娘…娘亲,我饿了……”
眼泪水晃动的粉nen团子委屈巴巴的跪坐在案桌前,桌前的各种书籍摊开,纸笔脏污,她偷摸摸的看了一眼xiong膛剧烈起伏的刘鸢。
母皇又厉害又高大……现在真的特别特别可怕…
“篮子里有十个桃子,三个人…第一个,拿走了一个桃子……第二个,拿走了五个桃子……”
女人xi了口气,压抑住了情绪,手指着桌上的题目。
“第三个拿走了两个,现在还有几个?”
刘妙眼泪汪汪,题目真的太难了……呜…谁发明的数学,真讨厌,她不想学啊!
“说。”
粉团子蠕动了一下,低tou看着上面的题目,盯着压抑的目光,她忍着哭腔。
“十……十个…”
气压更低了,刘妙眼泪水hua落,听着耳边深深的呼xi声。
“三个…”
“砰――”
突然的响声吓的刘妙一个哆嗦,抿着chun一副想哭但是不敢哭的表情。
“十个?怎么算的?你跟我说。”
“三个又是怎么得出的结论??”
她拍着桌子,眉mao紧皱,眼底都要pen出火来了一般,这么简单的题目,算一下就行怎么死活都算不对?
“呜…”
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人类幼崽怎么教不会啊啊啊啊!!!!!脑子里抓狂的人猛的把书抽过来,指着上面的小人画,力dao之大都要把纸张戳穿了。
“这个人!拿走了一个!记下!”
可怜巴巴的团子拿起笔,瑟瑟发抖的写了一下。
“这个人!拿走了五个!”
继续书写,抖的更厉害了。
“最后一个,拿走了两个!算啊!”
抽了抽鼻子,刘妙的动作磨磨蹭蹭的,笔墨粘在手上。
她撇着嘴。
“多少?”
尚且期待的女人试探的凑过来问。
“……”
“娘亲……我真的好饿呜呜…”
“多少?”
横眉压抑着怒火的刘鸢压gen不吃撒jiao这一套,她今天非得给刘妙把这逻辑捋顺了,不然自己都要气得吃不下饭了!
“…五…”
响亮的抽气声响起,刘鸢捂着xiong口,左右翻找了一下,找到了之前找张仲景开的药,打开瓶子倒出一颗,手抖得像个帕金森病人一样。
“你……你是我跟你爹生的种吗?啊?”
“…娘亲你别生气了……”
哭的梨花带雨的刘妙ca了ca脸上的泪水,又嘟囔了一句。
“而且我是爹爹生的…”
啊啊啊啊啊!!!!这崽还特么能要吗?!
猛的起shen的人,左右走来走去,生怕真的气急了干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心里那gu子怒火越来越旺盛,手猛的一拳锤在zhu子上。
巨响吓的刚走进来的陈登一阵好奇,屋内的小团子哭的不敢发出声音,桌上的书籍凌乱,站在zhu子边上的女人叉着腰,xiong膛剧烈起伏。
“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刘鸢听到声音,猛的转tou,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的朝着陈登跑过来,眼眶红红的,脸上那副崩溃的表情把人吓了一tiao。
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很少看到刘鸢脸上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老婆……呜气死我了!这……这么简单的题目,怎么就教不会啊!!”
哎哟……是真的气急了,shenti都在发抖,他搂住人轻声安wei,辅导作业辅导的一肚子气的刘鸢顿时绷不住了。
“莫气莫气…妙妙,今日作业很难吗?”
他转tou看到刘妙哭的眼睛红红,想过来找他又不敢的模样,心里心疼,安wei着怀里一个劲的xi气的女人,一边问了几句。
“呜…爹爹…我不想学数学了…”
啊…数学确实ting难的,陈登深有ti会。但是…也很奇妙,所以不能不学啊……
拍了拍肩,他推开了扑在自己shen上,像个树袋熊一样的女人。
轻柔的指腹ca去刘鸢眼角泪水,他嘴角笑意温和,翠色眸子柔ruan清澈,抚wei走了刘鸢心里那gu子怒火。
“我来,你先歇息一下吧。”
“哦…”
乖巧听话的人跟着他坐在刘妙另一侧。
温柔爹爹的声音清亮好听,原本哭的瑟瑟发抖的小团子扑进他怀里,声音委屈的跟个受伤的小兽一样。
手掌心rou了rou小脑袋,陈登抱着女儿晃了晃,熟练的哄着,低tou亲了亲濡shi的脸颊。
“不哭了…娘亲坏,爹爹替妙妙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