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勘察过地形地势。”陆康的远房侄子陆骏气愤地说。“还有他那沆瀣一气的发小周瑜,叔公早该将周瑜抓起来关进大牢。免得他里应外合和孙策呼应。”
“老夫不是没有想过囚禁周瑜以防万一,只是这小子早就把家眷母亲挪出了庐江,不知所踪,老夫竟然毫无察觉。 此子明得紧,比起那貌似明却行事高调心憨厚的周晖难对付得多。”
“叔公,周晖死后,周瑜总是对我们陆家敬而远之,莫非他已经有所觉察?若是他心存芥,帮着孙策,那我们岂不要腹背受敌?”
“不会,依照今天的形势看来,出手让孙策溃败的一定是周瑜。”陆康手捻胡须微笑:“毕竟是世家公子出,怎么堕落也不会和那贩夫走卒之的一介武夫混迹。”
“叔公,今天是南溪水暴涨,让孙策猝不及防,并非周瑜帮着咱们。这是天助我庐江,天助我大汉。”陆骏。
“骏儿,如今已过中秋,这个时节,哪里来的暴涨河水?一定是有人在上游截,然后突然开闸放水,冲垮了渡河的孙策骑兵,兵法上叫作‘半渡而击’。 而实施这手的,一定是周瑜。他料定了孙策会奇袭东南门。看来周瑜还算明事理,不会和割据的诸侯搅合在一起。等我们击溃孙策和袁术,老夫上奏朝廷表他为茂才。”
孙策的下大多是孙坚旧,对孙策如同亲人一般。因为跟着孙坚孙策父子日久,对他们的脾也十分熟捻。酒席虽然摆上,却都不肯多喝。明显大公子那俊俏的脸上隐藏着怒气。
而袁术众的军官则纯粹是因为袁术的命令才来协助孙策攻打庐江。这群人享受惯了,对孙策召唤他们吃席也不多想,尽数来到帐中吃喝。
袁宪居首,他虽然和袁术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却也算得上是族人,自然觉得孙策的殷勤劝酒没什么不妥。
酒过三巡,孙策突然问袁宪:“子政将军筹借粮秣,功高至伟,策敬你一觥!”
“孙。。孙。。校尉。。。别的。。别。。。不敢说。。。我袁宪。。。解决。。粮秣。。那是。。。一。。绝。多少回,都是。。。我。。袁宪出。。。到功成!”
袁宪已经喝多了,脑子都有些力不从心。
孙策陪着笑脸,俊美的俏脸几乎凑到了袁宪脸前,盯着他目不转睛:“袁子政,你是如何搞到粮秣的?”
被这样一个容颜明媚的美男子盯着看,袁宪更加醉了,他一伸手搂住孙策的细腰,把脸凑到孙策的耳边,着酒气:“孙。。。校尉,办法。。。只有。。一个。。。抢那些。。。屁民的。。”
“你抢。。。百姓的粮仓?你不怕民心尽失么?”孙策虽然早听周瑜说过,如今听袁宪恬不知耻大剌剌地说出来,还是被震撼了。强压心怒火, 他出一个魅惑的美颜。
半醉的袁宪咧嘴一笑:“一些。。。小民罢了。。。不过是。。。大。。大汉的。。。蝼蚁和蒿草。。。本。。就是。。大汉。。官军的。。。柴火。。和。。。垫脚石。。。饿死也不过是。。。少了。。。底层。。渣滓。。而已。。。孙。。校尉。。。你。。长得。。。比我家。。。娘子。。。还好看。。。”
话音未落。。。就听砰地一声,袁宪后仰倒地,一鲜血薄而出。。。向后出数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