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与咒力冲击一起过来，被夏油杰击散。

        “不是叫

        “零。”

        “知了。”大以知正在尝试有意识地感知咒力在中的运转，但咒力在他内本就没有什么运转路线可言，“我感觉到了！好像不需要运转……呃，的每一都有。”

        他那张平静如无生气佛像般的脸上原来还能有这样鲜活的表情吗？

        不是传统的像电一样，需要电荷经的路途，而是量子纠缠一样，只要心念一动便可即时改变运动状态。大以知艰难地描述。

        “三、二……”他直接不顾回答的计数。

        一般情况下的空气是绝缘，电力没有办法直接在空气中发挥作用，但是当电场足够强的时候，电就会击穿空气使其变为导——这也就是闪电了。

        “所有人终会在这世上找到自己的位置，这只是不同的选择，跟fork没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在咒术界看来甚至都不是问题。”他近乎是慈悲地看着大以知，“你不用担心的。”

        “高专的人基本上祖上绕来绕去都会跟咒术界有点关系，所以这些东西可能没有人意识到你不知，你要自己去下功夫，明白吗？”

        “你想到哪里去了，”夏油杰闻言耸了耸肩，“事实上我之前也不知自己是fork来着——还以为是咒灵吃多了。”

        “啊？”夏油杰惊讶地抬眼看了他一下，随后出一个近乎于嘲笑的表情，“怪不得悟说他看不清楚。”

        所以他没有术式，因为没有用电可以在这个强度下的电经过时正常使用。而乙骨忧太就刚好相当于220V的交电压，适用于绝大分的家用电。

        佛前的冷香靠近，不知为何大以知却感觉闻到了腐烂的味。

        “这很好啊。”他起走进，将大以知的手握拳抵在他的心口，“也就是说，只要你想，这里即刻就能出现咒力冲击，没有延迟是吗？”

        大以知没说什么，一记直拳打过去，理所当然被夏油杰接住了。他甚至没用多少力气，只是单纯地握住大以知的拳往旁边一拧，大以知的力就被转到了别的方向。

        “真的可以即时欸，”他像得到什么玩一样，“那你岂不是可以刻意打出黑闪？”

        被排挤厌恶到没有办法在咒术界呆下去，所以最后叛逃成极恶的诅咒师什么的。

        “所以说用咒去辅助你控制咒力是很愚蠢的，如果你本的肉承受不住这份暴烈的咒力的话，那么也没有什么可以承受了。”夏油杰箕踞支着脑袋，颇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给大以知补咒术常识课。

        如果说将咒力看作电力而术式看作电的话，那么大以知的咒力就可以用闪电来类比了。

        ……

“所以你是因为是fork才叛逃的吗？”大以知问。

        进阶版·每日菜吗？

        “那我等下数到零，你就放出咒力，可以吗？”他眉眼弯弯，看起来非常开心的样子。

        “可是……”很危险的。

        “没问题，如果我不想的话你还没有那个本事伤到我。”这人这才拿出那张邪教子的面孔，一脸可靠地诱哄。

        大以知微微蹙眉，“对。”

        他站远了一点，“攻过来，用你的全力，记住，在你攻击生效的那一刻就放出咒力。”

        他的咒力本来就不可控，输出量也是忽大忽小的。大以知还未说完就被夏油杰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