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心实在不太强,这家伙的脚步声又轻的离谱。
总之,直到大以知从后面把他环住他才发现,“怎么进来了?”
“饿了。”大以知埋在降谷零的颈间闷闷地说。
“你到外面等一下,还有两分钟就好了。”降谷零手上切萝卜丝的动作不停。
“不是饿了,是饿、了。”大以知特意加重了一下第二个词的音调。
降谷零明白了他的意思,暗色的肤也被正在煮着的荞麦面的蒸汽熏到发红,“那、那种事情……先吃完年越荞麦再说。”
“不嘛。”大以知扯了扯降谷零的围裙,“这个好像是新买的,我有点想再看你穿一回围裙了欸。”
“不行,”降谷零坚决的拒绝,“最起码今天不行。”不忍心看大以知委屈的样子,他只能又后退一步。
“真的不……”行。
拒绝的话被淹没于齿之中,饥饿的大以知丝毫没和降谷零客气,把该吞的吞了,该咽的咽了,吞不下去的就尽量地,能吃到多少是多少。
虽然是冬天,但是屋子里面很和,降谷零本就没穿多少衣服,大以知很快就都扒下来了。
嗷,还剩那件围裙。
大以知摸到下面,降谷零的肉有些微微的外翻,正一翕一张地向外吐着透明的。
空气也变得甜腻起来。
其实大以知对于围裙这种涉及人类德观才会感到兴奋的点完全没有感觉,但是祂能感觉到降谷零是蛮喜欢这种东西的。
看,这不是喜欢的吗?
至于拒绝什么的,要知人类就是这种生物,祂早就习惯了。
“以知,别、别摸那里啊——!”降谷零已经推开了刚刚正在切的萝卜丝,徒劳地抓着灶台边缘稳住自己的平衡。
按照理来讲,阈值这种东西应该是会被逐渐拉高的,但是跟大以知在一起之后完全相反,他对于快感的耐受度越来越低了。随随便便就会被那个色中饿鬼玩的汁水四溅,连、连后都被那个家伙弄的变成了用手指插两下就会驯服地吞吐男人肉棒的妇。
“面、面条……哈啊!还没、呜!别弄了,捞出来哈呃……”面色酡红的降谷零一手抓住大以知箍在腰间的手,试图用这种方式引起大以知的注意。
“那种事情等会再说嘛。”大以知了降谷零的后颈,随即在上面种了一颗草莓。
“不、不行!”
别的事都可以退步,这个绝对不行!面不能再煮了!
“好叭。”大以知把降谷零抱起来,然而弄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降谷零着双手艰难地关了火,抖着手怎么也捞不起来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