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爱我啊,诸星?”大以知一口咬在赤井秀一的下颌,恨恨地磨了磨牙,有些亲昵地抱怨。
他在诱骗一个孩子,赤井秀一清晰地感受到,即使这个孩子看起来不像一个孩子,不、其实有时候看起来也像的。
大以知又尝了一口罗宋汤,怎么还是没有好啊。
大以知完全不知罗宋汤君的想法已经跑偏到十万八千里外了,祂以为罗宋汤君在抗议祂是实验成果这一件事:“我也这么觉得,擅自定义我为研究成果实在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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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猛然反应过来一个问题,如果大以知是在组织里面降生的话,那么他能被谁的爱意包裹?
其实温的也行,先吃着呗。
众所周知教学与实践交替进行会让学习的效果变好。
罗宋汤君今天出乎意料地热情,各种食材几乎是争先恐后地往祂嘴里送。果然温过的就是比冷汤的时候要好吃一点。
而且……大以知在向他索要爱。
也对,在组织里哪里会有人教他正常的德观。
是他的态度,理直气壮要求被爱的态度,那不是什么可以被索要的东西,给出去与收到的人互相不晓得爱的踪迹。
在赤井秀一看来,那不是在索要,而是一种求助。
是……由情感堆砌的,以理智行事的生物。
这不是罗宋汤君迟迟不热嘛,看来燃料不是情报啊。
好像,更热一点了?
他在索要一种他能看到但是没有拥有过的东西。
先前大以知动作的时候,赤井秀一的就有些条件反地意动,但是大以知带来的信息过于富有冲击力,让他暂时没有接收到的神经冲动。此时大以知又将氛围往情色的方向拉的时候,那被开了的肉就开始积极响应号召。
但人总会用自己的视角去看待这个世界,如果是大以知的话,如果是他的话,以他的视角看,人们的心意不就跟物品一样是一个可视的东西吗?那么他会去索要似乎也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果然,人类对自己总是没有清醒的认知。
而且他完全意识不到这在理上是一件不德的事情,他没有正常人的德观。
学,不是现在的),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说出口。
“真的不能给我吗?”大以知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
“以知,”赤井秀一罕见地叫了祂的名字,好似有些疲惫“这并不是一件可以交换的事。”
‘就像那位小姐将她的爱给了你一样’
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大以知这样子,本不可能放着不。
什么是人?赤井秀一问自己。
看来祂今天是吃不成热汤了,倒也不是急这一时,可要是像等琴酒一样又等了几年那可如何是好。
按自然年龄计算法的话,其实大以知才最多不会超过八岁。
祂当然知这东西不用换,油蘑菇鸡酥盒君给的可爽快了。
所以,他的判断没有错,赤井秀一想,大以知的非人感来源于其缺乏的德感以及过于出色的天赋,但这都是可以被教导的。
想到之前上级要求他立刻收网的行为,赤井秀一更加抗拒了。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赤井秀一如是回答。
是什么给了他大以知被爱意包裹的错觉?
大以知想着,果断地继续之前的动作。
“诸星今天还要教教我嘛?”大以知有些期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