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死胡同的竟是祂自己?
神明的神色已经足够柔了,柔到雾气都溃散,灰色都变得灰白,莫奈在画作里掺了毕生的泪水,也无法再柔和下来。
手都已经放在别人感带肆意撩拨的大以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话与宽容显得有多
没错,卧底。
其实本来没准备今天就喝的,但是好像这时候喝也不错?
“不是拥抱,是だく……也就是、就是sex的那个……”诸伏景光把自己埋得更深了,不敢看大以知的脸。
“不想说也没关系的——”大以知安他也安自己。
除了作为苏格兰之外,他还是油炖菜,这个味已经消弭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是存在,很轻微,让苏格兰也多了一丝柔和清淡的甜香——等等,这不就是百利甜酒吗?虽然是用苏格兰威士忌调的有点奇怪,但是意外的味合的不是很好吗?
灰蓝色的猫猫只是用的眼睛看着祂,空气有一点点安静。
明明说好了没有什么不好向我言明的……大以知委屈。
“要怎么解释呢……你明白的吧?你有两种份。”大以知耐下心来跟苏格兰说明这一切的缘由。
可是……只能理解字面意思的话……即使说这种话也没关系吗?哪怕是这种东西也要言明吗?望、渴望、奢望……如果连罪恶都可以包容的话又为什么不能包容这些呢?
“我一般不给人拒绝的机会的,这是最后一次哦,真的决定了?”煞风景的话又一次响起,诸伏景光紧闭着眼睛飞快地即答了一声“嗯”。
更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呢?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怎么说的出口。
大以知的手在他的大内侧,稍微用了一些力,运动量不如以往而被养出一些肉,此刻就都从指间溢出来。吐息也随着话语打过来,落在发红的耳朵上,连带着被大以知碰到的肉也热意升腾,细血舒张、血动加快、红得仿佛被蒸过了一样。
“并不是叫你放弃警察份的意思,当然更不是要你放下你本来理想的意思……”
大以知又想叹气了,但祂还是再次尝试了下,“那能说吗?你在恐惧,为什么?”
最后还是说出来了。
“啊,是这样啊。”大以知恍然大悟,“是这种事情就没办法了,达——咩,欸你不要难过啊,不是,啊怎么说,就是现在还不行。”
说谎,大以知想,本就没有好多少。
会被怎么看待呢?他那些难以启齿的祈望。但是明明其他人都可以的,不要接纳所有人却独独将他一个人关在门外,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残忍了。
?
“不是、不是这个……”诸伏景光低下,掩面将自己藏起来。
……
“没事……我只是,我只是在想您为什么不愿意抱我呢?”猫猫也受不得他的神明受委屈,哪怕他自己已经足够难堪。
“我只是担心属于你的另外一个侧面没有好决定而已。”于是大以知十分自然地转变了话,“即使是作为警察的诸伏景光也要接受我吗?”
“我现在没有在抱你吗?”大以知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并看到诸伏景光的脸还有耳朵尖确切来说浑上下都已经红透了。
私藏一瓶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大以知早就知,只是没有想过居然是这么费心费时费力的事。祂收藏的这瓶酒除了一些生理上的已经被祂解决了的缺陷之外,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是他是个卧底。
肉包裹骨骼,松垮的衣衫贴合肉,肤就好像被强光打过一样令人有一种奇妙的白皙到透明的幻视。不是像,那个人就是光啊,他只是存在就在发光,那些阴暗扭曲无可见人的东西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卧底其实不是什么大问题,像赤井秀一也是卧底,但是他的这两种味就像鸳鸯火锅一样,是分隔开的,他将这两种份理的很好。但是诸伏景光就不一样了,他没办法分的那么清。
无法及、无力改变、无可奈何……不理解、搞不懂、想不通,人类为什么这么复杂呢?
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