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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没办法吧,小朋友的咒力要是打散了只会继续缠更多上来……你们已经见过了吧?”五条悟挥挥手展示了一下在他上如影随形的咒力,“先别那些普通人了,他应该在你对家人的定义里吧,能先让他成长起来再说吗?”
大以知在路上收到了五条悟发来的邮件之后跑去甜
“那就这么说定啦,到以知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咒术师之前,寻找你的意义吧。”
比如洄游的大哈鱼在无穷无止境的重复中度过命运的轮回,但是大哈鱼不会觉得悲伤,也不会觉得徒劳,只是人会觉得。
“还有你不能办到的吗?”夏油杰。
“对啊。”五条悟笑着叹气,“他排斥我的靠近,他太锐了,自顾自想要划开与所有人的距离,可能只有你能和他合得来叭——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们两个真的像的。”
“我怎么不知五条悟什么时候会用这种拙劣的借口了?”夏油杰的脸上错愕和好笑参半,自己的挚友他是清楚的,十年来一直默契地不再碰面是因为明白再见的后果,但是如果真的再见五条悟也不会下不了手。
人类用意义抵消了生命的徒劳。
毕竟大以知高兴这件事情本,就已经很值得他高兴了。
夏油杰微蹙着眉凝眸看这一幕,狭长的眼睛在深紫色的点缀下显出迷蒙的感觉。夏油杰在大以知转看他之前展颜,扯出一个还算温和的笑意,应了一声嗯。
可是如果没有这个意义,他用什么来抵消这生命的徒劳呢?
“你是说在你上留下咒力的那个吗?”夏油杰打量着缠在五条悟上的咒力,“真稀奇啊,你居然会让他在你上留下这种程度的痕迹。”
“拜托给我留点面子吧……也不完全算是借口,”五条悟出一个学生时代的他不会有的无奈的表情,“有一个学生我想托付给你。”
生命是工的生命亦是生命的工,死亡在生命的劳累中作为最后的疾病带走了生命,使生命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这甚至不是一件值得悲伤的事。
不到肯定也无法彻底走向否定,如同摇摆中推动巨石的西西弗斯——那是一种刑罚啊。
人类终其一生只了两件事:活着和为什么活着。
十年不见,五条悟的口才大有长进。
但大以知是对情绪何其锐的人,他放下手中不忍折下的柳枝,“你心情不好吗?”
人在工般的生命里,感受到了无意义,所以才会去创造有意义,所以“为什么活着”的命题出现了。人类创造了除了活着本之外的其他的故事,于是神明出现了、英雄出现了、族群出现了、宗教出现了、阶级出现了、国家出现了……自我出现了。
似乎总是在一个天空被烈火灼烧的傍晚,黄昏暗淡的光线只能照亮他一半的躯,夏油杰靠在高专的围墙上等待着自己命运的终点。
他这辈子没什么好说的,在看到五条悟的手势起来的时候甚至连眼睛也闭上了,只是半天没有等来那发“茈”。
那可真是太多了。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你活下去的意义的话,我给你一个怎么样?”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五条悟已经把手收了回去。
夏油杰其实知消灭所有非术师这种事情无意义,不论他们品好坏。这个世界没有工是无法运转的,最起码作为这个世界上活着的人在离了工的情况下是无法生存的。
种空旷的自由。
“没有,”他眉眼低垂下来,染上一抹清浅的笑意,“我也很高兴。”
意义吗?
……
很奇怪。
可是如果有一天,不只是一个人在欣赏的时候,这些饱涨的喜悦被戳破了一样有一个淌的方向,也有一种如春水般汹涌的快乐。
“是他的话确实没有办法拒绝。”夏油杰想到大以知稀烂的术和用的乱七八糟的咒力,有点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