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对此嗤之以鼻。
感觉到某种柔的东西从他的口插入。
完全没有接过的材质,是什么?组织新研制的材料?组织为什么要研究插进那种地方的材料,是那群废物研究人员太闲了吗?
很快他就不能淡定了,大以知把他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膀胱不断地向他的大脑发送请求排的信号,但是他用力想要排却收效甚微。
这是检查吗?琴酒发出声响企图让大以知察觉到他的抗议,可惜没有什么效果。
是什么东西?!
实话说他对大以知要什么心里也没有把握,他认识大以知这么多年也没有完全把握住大以知的行为规律,但是总归保留力好应付接下来的事情。
这种错误他下次不会再犯了。
故而当他再次起的时候,他几乎是没有怎么忍住的望,一旦被大以知到高就了。
但是现在人在屋檐下,琴酒还是尽量地合着在大以知抚弄过的地方放松他的肌肉。
琴酒无奈地任大以知动作。
你以为你在养狗吗?
肤暴在空气中的感觉让他一阵瑟缩。
想要排的刺激依然扎着琴酒大脑,但是他无法自主自己的行动。
是什么检查需要检查的生成?琴酒觉得大以知说的话从第一个字开始就不应该相信,虽然他本来也不是因为相信而了这个该死的检查。
“放松,琴酒,适当的放松有益于保持大脑清醒——而且我不会伤害你的不是吗?”
剧烈的快感让琴酒有些招架不住,很快就了出来。
“我可是为你破坏了无菌规则欸。”
“还是刺激前列吧。”
琴酒在心底反驳,就感觉到了耳朵一阵刺痛——就知这家伙没什么好心。
之后再被继续弄实话说是很干涩的痛感,不过显而易见在这段时间内的感觉比起的时候能够感觉到的剧烈的快感要好多了。虽然肉还在谄媚地讨好另外一个官,但是这场谈不上是爱的东西对他来说其实还没有那么愉悦。
“看来琴酒生成是没有问题的呢。”是大以知的声音。
多次的感觉让他的都火辣辣的疼,但是后还在为了讨好另外一个官而欢欣鼓舞——直到那个本不属于内的官出来而达到峰。
他有拒绝的权利吗?
的武力值的信任。
被手指磨蹭眼的刺激过于尖锐,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了之前在靶场上那些完全拒绝不了的可怖快感,下立刻有了反应。
“既然琴酒这么乖的话,那我就奖励琴酒可以获得听力十分钟怎么样?”
如果大以知不来搞这个什么鬼检查,他本就不需要遵循什么垃圾无菌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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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害怕,我绝对是安全的,不是吗?”
呵,就是这点程度吗?琴酒淡定地想。
不过他有一点说的没错,适当的放松确实有益于保持大脑清醒。他就是之前对于放松过于懈怠,导致大以知居然可以用快感来淹没他的理智。
“知啦,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你可以对我交付信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