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宝玉惹怒了父亲贾政,只得悄悄溜进了母亲王夫人的房间,想要寻求母亲的避护。
王夫人正在洗澡,侍女们被宝玉远远的打发开去。
宝玉懒懒的靠在椅子上,心情显得十分烦躁,不经意间望见对面衣橱的镜子,楞住了,镜子里折she1出母亲王夫人洗澡的shen躯,那丰腴白nenshi淋淋的luoti,使他感到一gu涌动的热血直冲上来,积压的yu火奔泻而出,一切lun理dao德廉耻全在这yu火中化为乌有。
顷刻,母亲王夫人在宝玉眼里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极其美艳而又可供他发xie兽yu的女人。
宝玉撩开布幔,两眼直勾勾看着坐在浴盆洗浴的母亲,luolou的母亲,肌肤白皙,硕大的ru房,丰满的tunbu,微微发胖的shenti,散发着女人的魅力。
王夫人见是儿子并没在意,只是下意识的拿mao巾挡了一下xiongbu,随口说dao:“宝玉,你怎的来了?”
宝玉看得如醉如痴,他没想到平日看起来端庄威严的母亲,脱掉衣服会这样有诱惑力,他感到呼xi急促,心律加快,不能自持。
“宝玉,你这是怎么了?”
王夫人看见儿子变颜变色的样子有些吃惊。
“娘……我……我……”
说着宝玉向王夫人走去,王夫人感到儿子有些异样,心中生出了几分恐惧,她慌忙tiao出水盆,扭动着白nen的feitun奔到床边去抓衣服,一边说dao:“宝玉,你快出去!”
此时宝玉已淫心dang漾,他控制不住了,扑上去抱住了王夫人,说:“娘亲……我……!”
宝玉手慌乱地在母亲的shen上乱摸,王夫人吓得惊叫一声,面对突如其来的情况她不知所措惊呆了……
这一切来到那么突然,那么使人措手不及,王夫人感到宝玉的手移到阴bu,那儿被他摸弄得既麻又yang但更多的则是疼痛,她想用力抽回儿子得手,抽了几次都未抽动,王夫人努力扭动tunbu往下蹲着,试图摆脱……
如果这时王夫人能大声喊叫,宝玉的图谋是不会得逞的,至少也不会使他有胆发展下去,但王夫人却不敢喊,她比宝玉还怕,怕被侍女们听见,这乱lun的家丑,让她还怎么活啊?
在这种心理下,王夫人的反抗是无力的,她哀求儿子;不要闹,让人听见,有人来了!这种哀求不亚于火上加油,越是激发了宝玉淫yu。
宝玉摸透了母亲胆小怕事的弱点,疯狂的淫yu使他忘记这是犯罪,什么lun理,dao德王法通通抛到九霄云外,他把母亲拥倒在床上,压在母亲shen上……。
王夫人省悟dao她遇到的是怎样一种危险,她挣扎反抗,拼命的推rou他,可这ruan弱的挣扎反抗在势如疯虎的儿子面前显得毫无意义,儿子用力压住她,cu鲁地在她下shen抚摸着……
王夫人被羞辱,被不可张扬的家丑击垮了,她再也无力抵抗了,眼里噙着泪,放弃了抵抗,麻木的忍受儿子的蹂躏……
宝玉忘记了压在shen下的养育他的母亲,只知dao她是一个可以发xie兽yu的美艳女人,他被生理本能控制了,他扯下ku子,压到母亲的shen上。
王夫人惊骇的感到kua下被他孽物dingchu2着,寻觅着,她扭动shenti躲闪着,然而她觉出那个bo起的孽ju进入了她的ti内,她被击垮紧绷的shentitanruan了……
宝玉抱紧母亲用力挤压着,不顾母亲liulou出的痛苦……那个bu位给他带来无穷的快感,很快他便兴奋了,毫无羞耻地在母亲ti内she1jing1了,一次次bo动,给王夫人的心灵带来更大的痛苦,王夫人痛苦地发出了呻yin声……
宝玉像野兽一样把积存ti内的yu火向母亲发xie以后,他清醒了,看见母亲悲痛yu绝的脸,有些后怕,哀求地对母亲说:“娘亲……我错了,怪我一时控制不住,以后再也不敢了!”
王夫人此时已yu哭无泪,她一言不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呆呆地望着屋ding,是恨,是悔,是羞辱,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jiao生惯养儿子的会这样对待自己。
可怜的王夫人本应告发宝玉,可却怕别人发现,毁了儿子的前程,她更要脸面,丢不起人……
王夫人善良的想,就像儿子说得那样,他是一时冲动“宝玉是好孩子,以后他不会的”。
王夫人善意的想;这是儿子的一时冲动,再说家丑不可外杨,只求以后平安无事就好,宝玉出去后,她洗净阴bu的污物,悄悄哭泣一场,只好长叹一声,暗自吞下苦果,然而她却没有想到,为了自己的姑息忍辱,她将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事后,宝玉提心吊胆,坐卧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