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端着药来到妈妈十六夜公主的床前,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到妈妈的颈下,将十六夜的上shen抬起,放入他的怀里,轻轻的呼唤着:“妈妈,吃药了。”
十六夜勉强的睁开眼,犬夜叉把药放进妈妈的嘴里,用水喂她服下。
十六夜的上shen现在就偎在犬夜叉的怀里,柔ruan的秀发摩ca着儿子的下巴,她shen上的香气充斥着犬夜叉的鼻孔。
怀里柔ruan的感觉顿时让犬夜叉的小弟弟ying了起来。
犬夜叉情不自禁的将脸贴在十六夜公主的脸上,感觉着妈妈的柔ruan。
十六夜轻轻地说:“犬夜叉,妈妈没关系的,睡一觉就好了。”
说着轻轻的吻了吻犬夜叉的额tou。
犬夜叉将十六夜放下,替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走出妈妈的卧室。
晚上,犬夜叉的脑子里不停地想着十六夜,想着妈妈柔ruan的shenti,她那浑shen散发出的幽香,想着十六夜依靠在他怀里那温香ruan玉般的感觉,心猿意ma,gen本不能入睡。
他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yu望,悄悄的走进十六夜的卧室。
虚弱的十六夜公主已经沉入熟睡,薄薄的被子掩盖不住她动人的shenti,美好的曲线起伏在儿子面前。
犬夜叉心中狂tiao。
他悄悄的走近十六夜,手颤抖的伸了出来,轻轻的抚在母亲的面颊,心就要从xiong腔tiao出来了,十六夜没有任何反应,还在沉睡。
犬夜叉颤抖的手轻轻的抚过细nen的粉颈,圆run的肩tou,光hua的粉背,纤细柔ruan的腰肢,停留在宣ruan且依旧ting翘的tunbu。爱不释手,他来回的轻抚,感受着那一片柔ruan,恋恋不舍得继续抚过修长的大tui,光hua纤细的小tui,小巧的足踝,十六夜每一寸肌肤都叫犬夜叉爱不释手。
来到秀气的脚掌,纤巧的脚掌,可爱的脚趾,终于令犬夜叉再也忍受不住,俯下shen来,将嘴chun贴了上去,从足跟到脚趾一点一点尽情地xi允,甚至将十六夜的整个纤巧细nen的前脚掌sai进了嘴里,用他的she2一点一点的tian着母亲的每一个脚趾feng。
可能是在强烈的刺激下十六夜有所感觉,缩了缩tui,想要翻shen。
犬夜叉赶忙放开母亲的脚,拿过早已准备好的药,来到十六夜床tou,轻轻地呼唤:“妈妈,妈妈,该吃药了。”
十六夜没有醒来,犬夜叉轻轻的推了推母亲,十六夜还是没有醒,他长舒一口气。
犬夜叉轻轻的抬起十六夜的上shen,让她重新偎在他的怀里,将药汤放在十六夜chun边,先壮着胆子吻了吻母亲的嘴角,一gu清香差点令他控制不住。
犬夜叉收摄了一下心神,将药小心翼翼的灌进十六夜的嘴里,十六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妈妈,该吃药了。”
十六夜温顺的张开口,将药汤服下,又开始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犬夜叉脱光衣服,紧挨着十六夜躺下,先将手臂穿过母亲的粉颈,将她搂近,十六夜没有反应。
犬夜叉轻轻的抚摸着妈妈的脸,将嘴贴在十六夜的脸上。
十六夜还在熟睡,犬夜叉轻轻的亲吻着她的脸、鼻子、眼睛、耳朵每一chu1地方,最
后轻轻的贴上了她的樱chun,she2尖轻轻的抵开母亲的双chun,轻tian她洁白的贝齿,xiyun着十六夜口中的津ye。
这是犬夜叉第一次与母亲十六夜公主接吻,十六被口中的清香让他迷醉,手不知不觉的攀上了母亲高耸的双峰,只觉得掌中满满的都是柔ruan,在峰ding还有个可爱的突起,脑中哄的一声,热血涌到了toubu,急促的呼xi起来。
犬夜叉揭开薄被,轻轻地解开十六夜的衣带,分开衣襟,母亲洁白无暇的xiongbu呈现在他的眼前,如玉的肌肤、圆run洁白的双ru高耸,如同少女一般一丝也没有下垂的迹象,平坦的小腹不见一丝赘肉,纤细的小腰可爱的小肚脐半遮半掩。
十六夜公主双ru上那可爱的突起还保持着如同chu1女般的粉红颜色,淡淡的ru晕浅浅的围绕着rutou,整个shen躯在月光下好像散发着圣洁的光芒。这就是犬夜叉的母亲,美丽的公主的shenti,这圣洁的jiao躯在今晚就完全的属于了犬夜叉――她的儿子。
犬夜叉轻轻的褪下十六夜所有的衣物,贪婪的嘴chun从母亲的额tou开始缓慢的向下移动,洁白的额tou、细nen的脸颊、小巧的鼻子、紧闭的眼睛,jiao小的耳朵,jiaonen的樱chun,jing1致小巧的下巴,他火热
的chun没有放过每一个地方。
恋恋不舍的hua过十六夜的脸和修长纤细的脖颈,来到她的jiao躯,犬夜叉发狂的吻着十六夜洁白jiaonen的肌肤,吻着母亲每一寸肌肤,甚至连腋下都没有放过,每一gen手指,每一gen脚趾都让他伸进嘴里用she2tou细细的品尝。
甚至轻轻的将十六夜翻过shen,在母亲jiaonen的后背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