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许可能，接下来实习的一个半月内，她都将每天和他朝夕相对，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吃饭，一起工作，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啊啊啊啊――莫默你要清醒一点，你现在的目标是司法考试，不是顾锦年！

于是四个人坐在一起，陈志豪看向莫默，言又止，李野倒特别坦然跟她打招呼，

李野年纪轻，看着有些油腔调不靠谱，却是意外的通透练达。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有实力千军万过独木桥通过公考进入检察院的人，没有一个双商低的，大概率情况下，公检法机关什么高智商低情商的设定都是伪命题。

“老顾你这里没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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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笑一笑就对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用放在心上。”

莫默这才明白过来，他是在变相的安她。

“这里有空位！”

莫默点。

莫默还没想好回什么，李野却已经自动略过了这个话题，对顾锦年：“老顾我记得你和科长上午不是有庭吗？”

“小妹妹，咱们院食堂的饭菜还吃得惯吧？”

桌子是四人桌，一个餐盘被放到了桌子空位上，李野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还招呼一旁的陈志豪，

陈志豪了额，委屈：“当然是想惊险刺激的悬疑大案了，我还以为有热闹看，来了好几天了，不是印卷打卷就是订卷，太没意思了。”

“就是上次联席会议讨论的那个案子吧？嫌疑人还不肯认罪？”

“吃得惯就成，明天惯例有海鲜大餐，你记得早点来排队！”

对面，她看视频课，他在电脑上写材料，也没人进来打扰。耳机里老师絮絮叨叨的讲课和他刻意放轻的打字声此起彼伏，她偶尔抬偷看他一眼，然后心满意足的继续低学习，彼此相安无事，分外和谐。

“推迟到下午了，正好科长也有事。”

莫默不禁笑了起来：“好。”

“辩护律师还是坚持无罪辩护。”

咳咳，莫默认真正经的低吃饭，状若自然。

李野抬手伸筷子打了一下他的额：“就是一轻伤害案件，你想什么呢，小老弟？”

“又是一个被误导的可怜娃，”李野啧啧了两声，“我知你在盼什么，先后杀碎尸案？变态杀手连环迷局？反社会人格中二病重度患者？醒醒吧，破案是公安的活儿，咱们不参与侦查，报到这里的都是白纸黑字的卷宗！而且你以为这种案件有多少，八百年出一个就足够震惊全国了，天天

听着两人的交谈，陈志豪双眼发亮，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野哥，什么案子什么案子？是杀人还是强，？方便透一下吗？”

不知不觉，一上午过去了，到了午餐时间，还是顾锦年提醒的她。

出门的时候，莫默有些犹豫，她有点害怕会遇见宋雪妍，早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尴尬了。之前晓松还给她发来短信，只有一连串坏笑的表情，没有多说，好像悉了一切，让她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只好持续装死。

两个人一起去了食堂，一起盛了饭菜，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一张桌上。

一路上莫默都有意无意的闷躲在顾锦年后，顾锦年有些哭笑不得，但也随她去了，好在并没有遇见不想遇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