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世一一边轻声息,一边小心翼翼地更换姿势,阴在他的指间变大变,凸起的小点每次被过时都会引起难以自制的痉挛,他快被自渎的羞耻和带来的快感折磨疯了。他有点难受地想把夹紧,然而中间的肉饥渴地收缩着,吐出更多的黏来,顺着沟壑到大。
洁世一知蜂乐回正在他的旁熟睡着,他几乎是着魔般地不停挤压抚摸着那个肉粒,仿佛是用他的手来代替蜂乐去猥亵自己,最后从咙里发出一声极低的呜咽声,在众人熟睡的休息室里到达了一场隐秘的高。
那个击溃y队的瞬间,他确实感受到一阵极其轻微的、却又无法忽视的颤动从脚底升起,灵魂像是找到共鸣般而为之雀跃。
他侧躺在床铺上,手掌先摸到腹,随后顺着缓慢下移,握住了自己的阴。他开始去幻想女人饱满的脯,应该会比肌肉上许多,在手下会被挤压成不同的形状,会比足球来的更好控制吗?跑偏的思绪显然无法让洁世一兴奋起来,连阴都还半不地被他握在手中,任凭他再怎么有技巧地搓,那里都不会更了。
肉有多快乐,他的神就有多么贫瘠,只有足球,只有门瞬间能让他忘却这些桎梏自我的烦恼,想通这点的他想一个圣人,抛却低级的肉,将心都献给了足球。可是足球并不会因为热爱而变得简单,永远进不了全国比赛的二队伍,为了团队胜利不能不依靠队友的自己都像是一沉重的稻草,让洁世一不过气来。
洁世一只能咬着牙从床铺上挣扎起,迈着虚浮的步子一点点挪到卫生间里为自己清理,等他完这一切路过视听室时却发现千切豹独自一人看着今日的赛事回放。
或许蜂乐跟他曾经遇到的队员一样无趣,洁世一无法控制地恶意揣测,只要有一个给他的队员,无论是美是丑都可以忍受,哦如果是美女的话还很有可能被拍下爱视频给自己的兄弟当菜,两团白肉在的指引下丑态百出,几个大老爷们苛刻地挑剔视频中的女伴。
当一个人没有什么的时候会想着但凡有一点就足够了,可当拥有了就会还想要更多。洁世一希望蜂乐回亲他是因为爱,虽然他觉得爱这一词很空,而非两个男生在半夜的一时兴起,如果可以,他想用爱填满自己。
过了半晌他才转过来,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他感觉整个人像是踩上了云端,被热浪一波一波地冲洗,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便被旁睡姿堪忧的五十岚踹了一脚,让他一下子回归了现实:自完亟待清理的以及因兴奋而毫无睡意的大脑。
千切豹,这个让他一开始就捉摸不透的队友,在大家为
蜂乐回还毫无自知地轻抚洁的脸颊,在那充满野心的眼睛上轻轻一吻,接着又极其缓慢、轻柔地亲在脸颊、嘴,像是用吻表达他无法言说的爱意,“lucky kiss?睡个好觉。”似乎怕自己后悔般翻回了自己的床铺,只给洁留下一个背影。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他现在一闭上眼就想起二子像丧家犬般跪在自己面前的模样,那恼人的热意迟迟不能退却,让他像只被煮熟的虾般蜷缩起来,他的鼻子又闻到了一若有似无的蜂蜜香味,那味钻入鼻腔后便有意识地往他的四肢百骸涌去,让他仅剩的一点清明都被爱吞噬了。
洁世一摸了摸嘴,迅速用被子蒙过,想要以此隔绝与外界的联系,后面又觉得不透气,只出自己的眼睛在外面,望着蜂乐回的背影发呆。
洁世一额前的碎发被汗浸,一缕一缕地贴在肤上,间也开始隐隐发干,他最后自暴自弃往更下面摸去。那条藏在两间的肉比男征更为感地出水来,使得上面的小肉粒更难以把控,让他几度抓不到要领,但在这毫无章法地胡乱弄下,也足以唤起这副感的激烈反应。
“不当世界第一的利己主义者,就当不上世界第一的前锋。”
,会因为男人的碰而颤栗不已,他还会像这样爱抚地摸着自己的躯,一点点确认自己完全被他征服了吗?
或许是出于对独生子的保护,洁世一比同龄人更早地接教育,虽然被父母开解着说他和普通男孩没什么两样,他还是早早地对自己下了定义——他是怪异的、淫乱的。这让他有过自我毁灭的念——阅读骨的黄文、漫画,去摸索本不该长在男孩上的官,出于卫生的考量,他并不敢真的将什么东西纳入内,但光是玩玩外阴,就能让他得到肉上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