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4.5(改了)
夏令营每隔几天才会举行比赛,但在这里洁既没有跟得上他步伐的队友又被烦人的德国主仆拦截抢球,导致他在当天晚上都不得不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即便有内斯事后扫尾,一直被压制的不平衡让他非常想报复那对德国主仆。
最后一场比赛洁世一超负荷地运作大脑和眼睛,堪堪在凯撒面前直击门。和凯撒平局,这是他昏迷前的最后的意识,再一次醒来时,洁躺在自己的宿舍床上,上不仅十分清爽还换好了睡衣,他只单纯地以为是同寝要好的室友帮忙换的,并没有细想。
不过真是不得了,他居然在凯撒那个混面前进球了,看那个国王还敢在他面前嘚瑟,他下床去喝水时走路还有些不稳,奇怪的是水杯里的水明明冒着水汽喝下去却不觉得。
其中一个室友坐在旁边开口问:“洁,这个水刚晾没多久,你不吗?”
“阿?还好,有一点····”洁世一脚下发,熟悉而剧烈的热在他里乱窜,让他一下子就确定自己又进入了发情期。
参加夏令营前他被最后才通知到的凪压在床上了一天,中途被凪放了鸽子的玲王也来了,却没想着救他于海反而跟凪一起欺负他,他累得连收拾行李的机会都没有,最后趴在床上指挥那两个恶劣的家伙帮他整理。他的发情期还没有稳定下来,但往常如此高强度的事下来,总能撑一段时间,没想到临近结束却再一次发情了。
“好吧,我先去洗澡了。”那室友讪讪地取下巾,最近是不是太久没接异了,怎么会觉得洁的眼角眉梢都了春似的勾人呢?
他草草冲了一个冷水澡回来却不见洁世一的踪影,“洁去哪了?”
“不知啊,他又不是第一次晚上出门了,估计这次也不回来了。”
洁世一出电梯口时眼睛已经不太清明了,渗出的汗让睡衣都染上了气,内隐隐传来一阵空虚,他明白光靠手淫很难让习惯了情的得到满足。他觉得烦躁,不知该把气出在哪,但怪凯撒和内斯总没错,虽然现在他还需要那两个家伙帮他降降火。
凯撒显然没有想到世一会来,他堵在门口没让他进来,毕竟今天他并没有赢世一,可是世一却说:“我们还有一个赌约不是吗?”
过去一个月里凯撒还没有被洁世一亲过。
洁世一比以往都来得热情,在凯撒关上房门前就搂上他的脖子亲吻,从脖颈蔓延而下的玫瑰纹几乎盘踞了他整条左臂,贴合在凯撒的肤上像是被赋予了生命般。洁世一很早之前就想亲那纹了,他沿着肉肌理下移,像是蜿蜒其中的毒蛇过蓝玫瑰的棘刺与荆条,留下漉漉的水痕。
凯撒倚靠在床看着之前百般不愿的世一如此乖巧地亲吻他视为半的图纹,尖划过肌肤的酥麻感让他不禁竖起掌心来阻挡洁的攻势。洁世一不语,幽蓝的双眸注视着他,细碎的吻落在凯撒的掌心,嫣红的尖从指一点点往上,让凯撒回想起世一帮他口的场景,的紧贴着世一的蓄势待发,他扣住世一的手腕翻想把他压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