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几步路的距离,叶风泽走得快,只是shen后的苏臣昭跟着爬得狼狈。脖子上受着禁锢,扯得紧了就chuan不上气来,他控制不好平衡,几次撞上了叶风泽走动的小tui,又险些磕到地毯上。
叶风泽坐在了那张ruan榻上,姿态懒散又漂亮,领口敞开了,松松地衔着一枚金雕的横扣,隐约lou出liu畅而有力的xiong腹线条。苏臣昭才松了一口气,想直起shen子,就被藏剑抬脚踩住了脊背,鞋尖碾了碾,压着他不得不低tou跪趴下去。
“小狗连爬都不会?”叶风泽支起下巴,视线划过那一ju跪伏着的矫健躯ti,腰背豹子似的强韧,如今在他脚下弓着,那一段脊骨格外地突出漂亮,笑了笑,chun角那颗小痣生动起来,烛火中愈发明灭生情,“之后拴了链子,再好好教你。”
苏臣昭看不到这样的好景色,只是安安静静地zuo一只藏剑喜欢的乖巧幼犬。他接受得很快,最明时务,后脑的伤似乎不再liu血了,痛感褪去,人倒是清醒了不少,但是眼睫微微抖着,暴lou了他的紧张。这些伤痛比起平日并不算重,更惨烈的时候多了,只是这一夜发生的事他未曾料想,更不知如何应对,现下要细想,闻得那藏剑shen上沉沉香气,却发觉自己正像只真正的小狗似的趴伏在主人脚下,才觉出羞耻来,心神更加纷乱。
“起来跪着。”叶风泽声音低沉好听,却总是无端地透着严厉,叫他下意识地跟随服从——压在脊背上的力dao松了,苏臣昭慢慢抬起shen子,正迎上那藏剑的目光,带有审视意味的,居高临下,拆吃入腹般的,把他吞食了个彻底。他又看到右手拇指上,套着那枚漂亮的翠玉扳指,显lou着藏剑独有的权势名利,危险又迷人。
“背ting直了,tui分好。”凌雪的跪姿实在局促,叶风泽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一支短鞭,一鞭子抽上去,隔着pi甲倒是不痛,只是鞭稍扫在金属的扣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激得他一颤,听话地跪直了。
“抬起tou来,手放在膝盖上。”叶风泽满意地笑笑,“不错,以后见了我,就要这么跪着。”
苏臣昭抬着tou,便瞧见叶风泽伸手去桌上端了一盏茶,送到他chun边,温声dao:“喝了。”
这是来历不明的东西,他警惕起来,想要拒绝,却对上那藏剑似笑非笑的样子,口里咽了咽,还是低tou就着藏剑的手,把那杯里的东西尽数喝了下去。
那些yeti没什么味dao,淡得像水,他虽然紧张,却没察觉出不对劲,叶风泽没发话,他不敢妄动,只得乖乖跪在原地。
叶风泽似乎是在等,摩挲着那枚扳指,但只是见凌雪跪得端正,神色还有些不安,再没什么动作。
“耐药……”叶风泽忽然笑了,似乎是夸赞,“凌雪阁养得不错。”
“那就换个更好的吧。”苏臣昭看着藏剑从一旁的暗格里摸出一个小瓶子,花纹繁复,像是西域来的东西,瞧着便觉得价值不菲。到如今他猜出了些,莫名地生出一丝畏惧,下意识偏过tou拒绝:“不……”
“听话。”叶风泽伸手nie着他脸颊,不由分说地ding开齿关,那一瓶微凉的yeti便顺着she2面hua了下去,叫他喝得干干净净。
那些东西一入腹,便渗出来一gu焦躁的热意,从下而上腾起的热浪把他全shen的经络烧化了,指尖都开始发ruan。他有些跪不住了,汗顺着额角淌下来,面上泛起不自然的chao红。
果然是情药。苏臣昭还有几分力气,恨恨地抬手扯住了藏剑的衣襟,咬牙dao:“你居然……用这样的下作东西……”
他shen子已经让风雨yu来的情yu浸ruan了,手上哪里抓得住,藏剑轻而易举地便拂开了。
“少爷疼你,才找了这样的好药给你用着。你刚刚喝下去的一点东西,价值千金。”叶风泽伸手去rou那两片柔ruan的chunban,温声dao:“手放好了,不许自己摸,知dao了么?”
那药xing实在太烈,cui得他浑shengun热不安,几乎要把内里一寸一寸地烧干净了,可是又止不住地感到空虚。苏臣昭凭着长久训练出来的意志力,咬牙捱了片刻,已是接近极限。叫叶风泽这么一碰,更是难忍。只是他不清楚怎样才能从面前这个人shen上寻得一丝抚wei和快意,只能胡乱蹭上那一截手腕,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乖小狗。”叶风泽勾了勾他的下巴,“要怎么叫我?”
苏臣昭虽然让情yu折磨得厉害,倒还留着几分清醒,知dao要向shen前的人求欢,低tou将脸颊贴在藏剑掌gen,放ruan了姿态叫dao:“少爷……”
“错了。”叶风泽忽然抽回手,让那只发情乱蹭的小狗落了个空,“要叫主人。”
“……”苏臣昭犹豫了片刻,神志却渐渐地散了,只能生涩地开口,小声叫dao:“……主人。”
“以后都要这么叫我,明白了吗?”叶风泽奖励似的,把右手又放了回去,抚上他侧脸。那只手温凉柔run,似乎还有一小块玉质的冰凉东西贴在他高热的pi肉上,舒服得很,解了他一时之渴。他隐约寻得几分安心,胡乱点点tou,不经意看见那枚翠色扳指就dai在叶风泽的拇指上,玲珑如水,竟鬼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