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被迫岔开曲起的双，摆出一个分娩的姿势。

陆行舟在他前抬起：“嗯？”

“你不让我碰你，我没有办法。”

“有没有看见我睡觉的枕？”

“没什么，”楚然回避他的目光，“啊，想起来了，你的枕在飘窗上，我去给你拿。”

“嗯……”楚然

楚然脸色微红，下感觉却并不强烈。他抿推推那东西：“真的不要了。”

“我出来之前你在什么？”

“今晚试一试。”

“算了，”楚然把咬得快要出血，“别了。”

责到令人尴尬的地步，每天都要把地上的被子清理一遍，然后叠得规规矩矩收入柜中，就好像陆行舟已经有资格上床了一样。

嗡声响起，低沉又黯哑，听到耳中令人脸红心。陆行舟用手去找位置之前不忘征得同意：“我先碰一碰你，找到地方再换它来，觉得难为情就闭上眼睛。”

说着就掀开被子起，仓促地往窗边走，下一刻却被人从小腹上方搂住，“先别急。”

楚然偏着，咙紧得说不出话来，眼睛也没有睁开，有种放弃挣扎任人摆布的意思。

刚才是用力摁下去，这回只用一点力，嘴在心上将压未压，圆圆的凹槽正好卡住花的那点肉尖。

有些人极擅长倒打一耙。

楚然别开眼，声音低如蚊蚋：“不是我让你买的。”

陆行舟百忙之中抽空撇他一眼：“你看了一晚上书了，眼睛不累？”

陆行舟却从背后将他抱起，直接平稳地放回被子里，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眼睛：“看过就说看过，有没有好否认的？”

陆行舟眯起眼打量他。

指尖刚一挨上那两片紧密相贴的饱满阴，他就轻轻战栗，双手不自觉往下摁那只手，“等等――”

楚然保持缄默。

工通粉色，两用的，上面的可以，下面的柄可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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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他边尝试变换力跟角度边耐心问，“有没有舒服一些？”

随他高兴吧。

“先用一档？”他低声问。

“嗯？”楚然下巴微抬，看看他又看看书，急忙把书正过来，“眼睛花了。”

“憋着对你不好，”陆行舟不听他的，直接拨开阴轻轻按住中间的心，“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不用有什么思想包袱。”

“没有。”楚然从额角红到锁骨，“你还要不要枕了。”

“付过钱了，不用就是浪费。”

“没有。”楚然没抬。

台灯被调至最暗，盒子里的东西清洁干净又消了毒，陆行舟在手掌中试了试档位。

“不累。”

陆行舟扬了扬眉，余光带过床柜，“你看过盒子里的东西了？”

陆行舟正要继续找，但下一秒却忽然一顿，再度转回去。

“你书拿倒了。”他盯着楚然。

连孩子都弄出来了的两个人，如今用个却一薄汗。

他找到位置后把按摩棒开关打开，震动嘴一对上阴就开始高频率，阴间小小一片粉肉得像活了一样。

陆行舟拿出生意的强韧神：“再试试。”

“……不用了。”

不过因为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一开始难免有些不得要领――角度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