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完全没有不甘心的意思。

孕中期既易困又缺力，此刻让他去洗澡实在是种折磨。好在今晚也并没有真正发生什么，这样短促的欢愉以一条

“不洗了，你拿条巾给我，我自己。”

他被平放在还带有柔顺剂清香的床上。

这次高的确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哪怕是陆行舟第一次手把手教导那次，他也没有这么不经事。

前后才三分钟，他就快要高了。

楚然分不出神去理会陆行舟的调侃。

楚然气若游丝，拱起的腰像一小座月牙桥，上面驮着个圆的大包袱。他嗯嗯啊啊地越哼越快，整个人抖得像风里一片无措的落叶，床都几乎被他扳下来。

的反应往往比言语诚实。他双颊地倚在床，在高的余韵里难堪地闭着眼。

他还在兀自颤抖，扳着床的十指用力至青紫色，被牙齿紧咬的下一白一红，似乎下一秒就要破出血来。

陆行舟拿开工，右手中指温柔地往内一插，掌包裹着阴阜快速弄，暧昧黏腻的水声直往人耳朵里钻。

黑暗里陆行舟从床上捞起他，先是放到铺了垫的飘窗上，紧接着又把被汗跟打的床单扯下来，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一张干净的换上。

陆行舟把枕边的书拿开，绕到飘窗将人重新抱起来：“你忘了我从小就爱打网球。”

七夕快乐～

他的脚步很沉稳特别，像最厚重结实的靴陷入松雪地的那一种声响，雪挨紧雪，在脚边咯吱咯吱，舒服到叫人想扑到雪的怀抱里去。

台灯的光敛起。

他哦声提高，一下与一下之间只隔半秒，两在床单上无力地踢蹬，脚趾缩紧又打开，“慢、慢点……”

“这么舒服？”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陆行舟打趣，“你这样我要怀疑以前没满足你了。”

这几分钟时间足够楚然平复。他不好意思在一旁干等，于是尽量自然地找话题：“你视力一直比我的好。”

“有一定帮助。”

糙且带有温的手掌无论如何也比工要强得多，挤压跟插进的分寸又是那么的刚刚好。楚然一张清秀的脸绷得通红，眼睛死死闭着，眼睫无序颤动，脚后跟在床上用力蹬住，夹住陆行舟的小臂不松，好几秒后尖一声不止。

陆行舟一掌抚在他肚脐上，另一只手尽心尽力地服务他，“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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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快。”陆行舟逗他。

就着这双手向后扳的动作，上半的纯棉睡衣缩到腰上，出腹那个浑圆的隆起――

“嗯、嗯……啊……”阴被浪尖的一得失了魂，他仰咬，整个人完全陷入情中，下一往外吐水，床单都了手掌大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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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月，不小了，他们的宝宝。

“要不要洗个澡？”

刚刚还又是呻又是息的房间陷入安静，除了抖落床单的声音就只剩陆行舟赤脚踩在地毯上的轻微动静。

“打网球对视力好？”楚然在他手臂的雪窝里开始犯困。

“累了？”陆行舟问。

再暗的地方也能自如活动，需要适应的时间比常人短一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