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无异于特赦令。
“陆行舟……陆行舟……”楚然闭着眼睛,眉紧皱,脖子后仰成桥,手不受控制地在陆行舟背上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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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舟”,楚然声音低哑,语气中还有一丝委屈,“你下面的东西是摆设吗?”
陆行舟忍得额角青直。他已经了一晚上,铁棍一样的阴笔直戳在裆里,两颗蓄满的阴沉甸甸地坠在下面。
楚然双眼迷离,仰着脖子只息不说话。
陆行舟脚步一滞,读懂了这个动作的意思。
“床上,”攥着衬衣袖子的手指有些发白,声音也放得很低,“你待会儿别发疯。”
路上问他:“不怕了?”
当然不是摆设,怎么可能是摆设。
“沙发成这样,我以为你不怕我了。”
话意未落腰际的衬衫就被人揪住。
上出过汗,冰凉的落地窗透进外面的寒气,隔着一段距离仍然冷得楚然孔收紧,恍惚间抬手勾住了陆行舟的脖子。
,然后张口通通住。先是嘬,后是磨,再后来直接衔住尖往外抻一样抻。
进入休息室
“陆行舟……”
“不勉强你,”陆行舟坚守底线,“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去。”
那个晚上的记忆没有完全抹去,不过他绝不开口说怕。
每一次自己的名字从楚然嘴里叫出来,陆行舟都有种重生的感觉。来这世上没白活,狂妄多年又遇上楚然,往后什么样他不在乎。
“你肯?”他最后一次确认。
空气凝固半晌。
楚然知陆行舟这个人憋了这么久,起来肯定疯。但现在毕竟不比从前了,即便他能受得了,肚子里那个也受不了。
陆行舟又去左,右手包裹着刚刚过的右大力搓,碾面团一样使劲在他口碾。楚然又疼又爽,天灵盖都快要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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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加大,汩汩清津越涌越多,陆行舟不下了,结重重一,留恋万分地咽下一口。
陆行舟以为这是不愿意的意思,埋在楚然颈窝里了半晌,但真的就没有下一步了。
陆行舟从下巴尖一路他到锁骨中央,种下一连串红痕后手径直往他肚子下面摸,不出意外从一路到后。
夜凉如水,窗外冬意袭骨。但楚然很热,热得像是被陆行舟放了把烈火。脑子更乱,理不出任何绪。
楚然梗了一下,目光向窗外撇过去:“不就算了。”
“甜的。”他声音黯哑得像炭过,“你想不想尝?”
“还是怕我?”
下一刻他的脸就被人扳回来,眸中出现陆行舟火正炽的眉眼:“在这里还是去床上?”
两人呼发。
“我在。”
“想要你,可以吗?”
楚然摇,眼睛不敢睁。
房间寂静,月光温柔。
“轻点……重点……”他语无次地往外推陆行舟。
陆行舟不为所动,着颤立的尖大力咬嘬,还有意无意往那个小口戳,一直到榨不出任何东西才将一松,钻出衣服住楚然的下巴颈间的结。
陆行舟抱起他就往休息室走,脚踩在地毯上稳重又无声。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一声令下就提枪上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