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是有名字的宝宝了。
听到火这个字,楚然心神一凛,瞬间集中注意力。
“谁说不是?咱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早知就该让那场火再烧旺点儿,要真出了人命官司我看刘冲还怎么撇清!”
“今儿个稀奇,陆总居然比咱们晚。”
“仁慈个屁用,人善被人欺,烧都烧了他三七二十一!”
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楚然犹豫之下坐回了床边。
裘久骁不太甘心:“你以为我想跑?陆总让我必须走!”
所以或许还可以得出另一个结论:裘久骁的离开跟纵火有关
从时间上推算,裘久骁极有可能是失火当天消失的。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陆行舟被火烧伤送往医院那天他没出现,后来来的那帮人里也没有他,大概率那时已经离开九安。
昨晚的雪似乎没下多长时间,从窗边望下去已经看不到踪迹,只有少数几黑车的车还残存着一点白。
没想到还没出去,外面的办公室倒有人推门而入。
“别提了,一提起来我就一肚子火。”前一个愤然,“中恒那帮孙子真他妈的阴,别的不行下三滥的花样比谁都多。这也就是你不在,你要是在估计早就跟他们干上了!”
“得得得,说你避风你还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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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完孩子他弯腰趿拖鞋,终于发现床脚的声音来自哪儿。
“幸亏你够聪明跑得够快,要不然也完。”
隔着一堵墙能听见走廊的脚步声渐渐多起来,时间八点半,算算也是上班时间了。
裘久骁低声一哼:“这帮狗杂碎真该感谢法治社会,否则老子一定让他们好看。”
“本来就不是!老子天不怕地不怕,避什么风?”
楚然已经起,悄无声息地来到门边,静静聆听他们的对话。但他们明显没有固定站在某一,声音又随语气时强时弱,只能间或捕捉到只言片语。
不要你是开玩笑的,真的,其实我们不能没有你,下个月让你爸爸给你取名字。
说起来泽川的人其实楚然不认识几个,来九安的就更不熟。
“就你聪明,”裘久骁语气蔑然,“他要是有那么容易让你栽赃我们还需要等到现在?”
门后的楚然也想问这个问题。
楚然洗漱完毕后想了想,还是决定主动出去走走,起码得跟陆行舟的秘书打声招呼,要不然走的时候撞上更尴尬。
“估计早高峰,最近这边怎么样?没出什么乱子吧。”
是个男人的声音,很哑。
什么样的风跟起火有关,什么样的风能让陆行舟宁愿少了左膀右臂也要把裘久骁送走,销声匿迹近一个月。
还好浴室就在套间内,不至于蓬垢面出去,也就不必担心没法跟陆行舟的下属解释。
“当初明明有机会――”
前前后后许多疑点慢慢拨云见日。
避什么风?
楚然这个人有个特点,不怎样不舒服,脑始终能保持清醒。此时此刻他双发,思路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还有第二个人,而且竟然是裘久骁的声音。
也不知陆行舟后半夜从哪弄来的加,细细长长的浅灰色口轻轻向上送白雾,难怪醒来自己没觉得嗓子干。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