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上默默埋苦干的当然是陆行舟。这人也不觉得热，被子完全盖在上，人在被中低低。

“起来，你很重。”

那个雪窝一样坚实有力的膛又回到他边，虽然还拄着拐，但单手就能把他搂起来。步子是比从前慢一些，不过一如既往的稳当。

黑暗中他把两只手伸到楚然上，张大手掌一紧一松地包着，大拇指不停地拨弄。玩了一会儿后又松开手，改用热的绕着晕打转，两圈下来尖上颤巍巍地立。

“唔……”楚然觉得压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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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舟……”楚然眼前蒙了一层的水雾，推拒般往后缩，手却不由自主地覆上他的。

门关了又开，有人出去后又回来了。

“早吃完了，我跟他们说你睡了。”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旁边的床塌陷下去，来人把被子掀开睡在他旁边，接着揽过他的颈将他抱在怀里，从额角开始一路往下一直亲到脯，炙热的气息薄在肤上。

“八点。”

息跟呻断断续续，藤蔓一样爬上漉漉的墙，从四面八方侵袭脆弱的神经，情如浪翻涌。

“该下楼吃饭了。”他手向下推陆行舟的下巴，想把人从自己上推下去，“别弄了。”

窗帘外的天隐隐发亮，带着一种雪夜才有的通透。不用看，猜也能猜得到外面的画面。雪下了又停停了又下，水银一样的月光打在雪地上，明明很凉，但却让人心底清爽，孔都随之舒张。

陆行舟最后是被他夹的。完以后原地缓了一会儿，随后捡起拄拐，将他半搂半抱地弄出浴室。

“不。”他明知故问，着不松口，嘴里吃出啧啧的响声。

用金色缎带打了四个结。致小菜水一样从厨房端出来，整整齐齐地摆了两大排。每个位置上都是…展开

“不重。”陆行舟在被子里胡说八。

又又麻的感觉从往里延伸，他终于被弄醒了，前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不知是自己的还是谁的。

不仅饿着肚子，他还被迫了半天运动，到现在

陆行舟纹丝不动，修长的十指包裹住水豆腐一样的房，先是频率极高地晃，晃完又开始大力地。

幸亏浴室离房间不远，要不陆行舟的就真折了。楚然也知陆行舟脚不方便，可实在是一步都走不动了，细长的一个劲地打哆嗦，下面有种想又不出的感觉，阵阵发虚。

“吃完了？”楚然的两条胳膊无力地垂下去，手指尖攥着床单，人就这么平躺着予取予求，“我还没吃。”

亲他的人直接钻进被窝里，埋到白的肉里。他本能地往外推，结果对方住就开始，越越用力，到后来直接把半个房吞进嘴中。

楚然听不下去了，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大并得很紧：“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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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然被稳稳放进柔的蚕丝被里，被子盖住全是殷红掐痕的大和，只出纤瘦的肩窝和细白的颈。

陆行舟的发像胡子一样，摸着微微有些扎手，发还出了一层汗，荷尔蒙的气息从被子跟床之间的隙窜出来。他的也很沉，大半压在楚然上，腔里心脏的动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