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被层层叠叠堆积的泡沫慢慢淹没,一浪一浪拍击下的高启盛下早已麻木。
他的手指摸过依然被哥哥的肉棒反复撑开,红发绷到下一刻怕不是就要裂开的口,向上抚过已经空了的和缩成一团只能随着波浪耸动的阴,最终摸到在干瘪薄肌包裹下已经略微凸起的腹。
不顾痛快抽插的肉棒被固涩住,他才回过神。
这是他记忆里能翻出来的,最后一次看到爸爸妈妈笑容的场景。
救命了,怎么能这么爽。
这是一句怎样的咒语啊。
“哥……”看着高启强憋得说不出话,太阳旁青绽,一颗一颗的大滴汗水掉在自己的上。高启盛突然说不出什么拒绝或是恳求的话来了。
在他的哥哥,他的爱人,一个并不猛烈的入下,高启盛彻底昏了过去。
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是自己的亲弟弟,这是阿盛,高启强,你在自己的亲弟弟!
可下埋在的肉腔,却紧紧裹住快要爆炸了的,整个腔都在迎合着自己的肉棒似的,和着心脏一样节奏的动着整个。
是的,一波一波,堆积在杂乱礁石,被肮脏的近海海水拍击出的一层层白色泡沫。
他被大哥搂着,抱着,侧着,从前面掐着,从后面按住腰窝,在小小的单人床上换了太多的姿势。到他的脑子里只能想起,一波一波堆积的泡沫。
他的弟弟,眼白里都是红血丝。灯打下他自己的阴影,弟弟就藏在那里,着泪水望着他。
他咬着牙承受哥哥一次又一次,好似无穷无尽的折磨,是那种痛到极致反而甜蜜,甜到极致底又开始发苦的折磨。
他却盯着堤岸下的杂乱礁石,只看到一波一波,堆积的白浪泡沫。
哥哥在自己这滩烂肉内了多少次?
他一开始还能感受得到,的——后来随着自己里的热度更快的升高,就成了感知中的温凉——是怎样冲击到。迷乱中狠命想要记忆着,哥哥因自己这没什么魅力的,究竟达到过多少高,可后来渐渐就记不清了。
好荒唐的晚上。
计划终于得逞的笑容爬上嘴角,痴迷又狂热的眼慢慢阖起。
他放弃了请求他的爱人温柔待他,他自己抱起自己的膝盖,彻底把下肉从内到外的摊开,把爱人亲手饲养十余年的肉打开。
哥哥抱着他,指着远方的海,开心的欢呼:“看,有船回来了!”
“哥,我是你的了。”
但是他好满足。
那是在爸妈还没死,小兰还没出生的时候。
哥哥抱着他,爸爸牵着妈妈的手。一家四口去海边,为了去吃出海的渔船刚刚捕回来的大鱼。
si m i s h u wu. c o m
已经顾不得什么人纲常了,他想,他甚至想求求弟弟快点松开不要夹这么紧,让他动,让他,让他痛痛快快在火热发的肉深出一泡憋了十多年的。
下坠胀的疼痛让他怀疑,里会不会已经被烙铁似的物捣成了一滩烂肉,可不得章法的耸动下偶尔刮到的胀G点,又让他爽到抽泣的只能叫哥。
他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