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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过去没什么差别的一顿晚饭,三个人默默咀嚼清汤寡水的菜肴。
从小一起生活的兄妹三人,日常也没有那许多说不完的话。
高启强眼睁睁看着打着哈欠的小兰,先一步拿上睡衣洗漱去了。
二哥要去省城上大学了——这个消息给小兰带来的兴奋,早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消化沉淀了下来。
明早送走阿盛,她还要去英语补习班的。
哪里怪怪的,说不清楚。
就连藏在暗黄灯光下的阿盛那张苍白的脸,那张他无比熟悉的脸,都怪怪的。
明明对明日的行程很笃定,先送阿盛去车站,然后回来的路上再送妹妹去补习班,最后回到菜市场开档营业。
可高启强不知dao怎么了,心脏就是在腔子里突突狂tiao,斜眼瞥过看到的烛台亮光也红得发邪。
有什么东西不对——
阿盛冰凉柔ruan的嘴chun堵上了哥哥的嘴。
他一定是看出自己的神色不对了,高启强心想。
转念而过,他就已经和阿盛双双躺倒在二楼的窄床上。
什么时候……阿盛是什么时候上来的……小兰,小兰呢?
啊,他想起来了……
在小兰去洗漱的间隙,弟弟吻上了自己,勾弄着已经熟练的she2tou嗦干了他原本宣之于口的表白,亦或可能是宣布gui缩回兄友弟恭情境的决定。
带着点狡黠的jing1明眼光,竖在轻轻撅起的双chun间的食指,用膝盖轻微磨蹭着自己火热下ti的,被微微凉风chui得有些面目模糊的弟弟。
“嘎噔”。是小兰关下自己房间灯光开关的声音。
没过半个小时,阿盛就光着脚,踩过一阶一阶的台阶,甚至都没有掀开哥哥虚盖着薄被的动作,像一条无声的鱼。
或者说,更像是一gu无实质的微凉的ruan风,悄悄hua进了哥哥敞开的怀里。
高启强翻shen,轻松把弟弟压到shen下,下shen炙热肉棒早在薄被下yingting多时。
突然tou痛。他不由自主地甩了几下脑袋,试图把脑仁深chu1抽动的疼痛赶出去。
他眼下最重要的工作,是要喂饱这个明天就要去省城的爱人啊。
阿盛低垂着眼,侧过脸来只让shen上的男人看得到自己chao红的脸颊和凹成一个深坑的锁骨,瘦削的双臂连同双手高悬在哥哥的脖颈之上,十指相搭。
顺从地等待哥哥从床tou扯开那些书册,把掩藏在一角的runhuaye浸漫手指,心知肚明的tingshen迎合,乖巧地为哥哥敞开通向极乐的那chu1秘境。
高启强无论如何也分不清掉在弟弟肋骨突出的xiong口的水点,到底是自己的汗滴还是泪滴。
他为什么会哭呢?
他为什么会有一种,只此这一眼,过后就再不得见的悲伤预感呢?
手下的动作不自觉就温柔了下来,shen下的弟弟蹙眉,微微翕动的口she2明显停滞了一瞬。
是了,阿盛一定觉察出了异样。
他此前从未试过,用这种足够温柔的角度和频率,抠掘能让他迅速升温,瞬间失神的xianti。
两指并拢,继续带着技巧按压那chu1埋藏在腹腔深chu1,但在情动之时就极易变yingzhong大,只有蚕豆大小的前列xian。
弟弟的hou结上下移动,不自觉地开始吞咽着过度分mi的唾ye。自然不能浪费这天然的春ye,高启强怔怔地压下去,毫无抵抗地嘬起gungun春ye吞吃入腹,弟弟的眼睫mao扫过了他的脸颊,些些yang意转移了他未曾尝到弟弟甜美味dao的注意力。
两指之间已经水意缠绵,弟弟原本在腹前摇晃的肉zhu也逐渐起势。
高启强抽起压在弟弟脖颈下的手掌,小心地将一掌就能握得过来的大tui撑起,抵在自己肩tou。他仍不舍得错过shen下爱人的一丝一毫表情,手指依旧在狎溺地逗弄入口chu1的贪嘴黏mo,刺激他们分mi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