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问你问题呢,一声不吭是什麽意思?”等了好一会儿,见男人还是不说话,越前有点不耐烦了,微蹙着细致的眉眼。“你什麽都不告诉我,我怎麽知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记忆中熟悉的表情让男人微微失神,静静注视了气哄哄的猫眼好一会儿,默默转过去。明明知等了这麽久到最后还是以失望收场,可这一刻他仍忍不住想要去期待,期待面前与记忆里没有分别的少年有一天能想起一切。
“哨兵是什麽?”想起刚才在赶路的时候男人也提到过这个词,越前困惑的眨眨眼,又问:“你说你是我的?我们从前认识吗?你好像对我很熟悉?”
满是好奇的看了看男人膛上那串花英文,越前确认那的确是自己的名字,忍不住伸手去摸。当指尖碰到温热的肌肤,感觉到男人浑的肌肉不自觉一紧时,他连忙红着脸缩回手,垂眼嘀咕:“是谁把你分给我的?是你说的那个叫幸村的人吗?你就没有不愿意,不反抗吗?”
猛的抬看向越前,男人眼里隐隐闪过一阵悲哀,起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站定。垂静静注视凝起些许戒备的猫眼,他紧紧抿着,抬手把衬衫扣子解开,出宽阔结实的膛。指着左靠近心脏的地方一鲜红的刺青,他:“EchizenRyoma,这是我被分给你成爲你的哨兵的证据,这种染料是特殊的,没有任何僞造的可能,也没有任何药水可以去。除非我被认定爲对你有威胁,否则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哨兵。”
找不到想要的芬达,越前也只能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水,一瓶扔给男人,一瓶自己拿着缩回沙发,一边喝一边盯着俊美无匹的侧脸:“我们现在算是安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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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怒:“不关你的事!你得太多了!”
清冷的凤眸直直看入清澈的猫眼,又用力闭了一下,男人俊美的面孔浮起一丝悲凉苦涩,背转过去
很想对越前说:那是当然的,我早在很久以前就被分给了你,你是我要守护一辈子的人。可当话到嘴边,看着无比清澈纯真的猫眼,男人还是忍住了,低慢慢包扎着伤口,沉稳的手不自觉轻轻颤抖。
也许是彼此间的距离太近,近得能听得到男人平稳的呼声,亦或是因爲对方的动作透出一丝亲昵,越前不自觉红了红脸,垂着眼小声:“你到底是谁?”
“嗯,算是吧。”把水放在一边,男人拿着从浴室里带出来的巾细细替越前拭着脸上的尘土,目光冷静而专注,就仿佛这是一件必须认真对待的事。
“塔?你还真奇怪,好好的一个人被当成东西一样分给另一个人,还搞得好像是恩赐一样。”听完男人理所当然的解释,越前皱了皱眉,又:“要是我不肯要你呢?”他不习惯这种感觉上是支和服从的关系,他更不喜欢这种本是无视人的法,打心底抗拒。
替越前完脸后,男人站起去拿了医药箱,坐在床沿默默包扎上的伤口,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无奈越前一直在追问,他最终屈服了,望着窗外:“手冢国光,你的哨兵。”
眼神有些复杂的朝窗外看了一眼,男人拉好衬衫,低声:“不是幸村,是塔。我爲哨兵,注定是要被分给向导的,没有不愿意,也不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