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学长,是不是我想跟谁结婚,那个人才是我最喜欢的?”忍足久久不语,越前自己倒琢磨出了一个结论,眼巴巴的望着他渴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覆。
只可惜,越前的关注点本与忍足不同步,听对方这麽一说,他想了想,:“结婚了就能永远在一起吗?那我要跟爸爸结婚,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没有忽略越前在说着这些话时眼底一闪而逝的甜蜜依恋,忍足心里咯噔一声,暗不好。越前的父亲幸村市他是见过的,也听迹提起过,那个美得让女人都自惭形秽的男人和越前没有血缘关系,即使年龄相差很大,但这麽多年相下来,越前又是一个月前才被放出来接外界的,两个人之间要真的産生出别的感情还真有可能。不然,爲什麽幸村市到现在都还没有结婚?用迹的话来说,那个男人十年来连交往的女都没有。
略微顿了顿,忍足又问:“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喜欢的人都有哪些?”
完了!心中腾起一种可怕的预感,忍足呆滞的站立了一会儿,摸出手机,也不敦当地时间是几点,他拨通了迹的电话。当听到迹的声音传来时,他顾不得寒暄,直接:“迹,坏事了!你的宝贝小猫恐怕今天就要去找幸村告白了,不怎麽样你赶紧想办法回来吧!也许还来得及阻
听了越前的回答,再看看那双好纯真的眼,忍足不觉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迹听了一定会满学校追杀我的。”这下,他算是明白迹的紧张究竟从何而来的——喜欢上这麽一个单纯到近乎感情白痴的小孩,那位帝王也真是辛苦。
撇撇嘴,象是对法律的规定嗤之以鼻一般,越前轻哼一声,:“爸爸又不是我的亲爸爸,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再说了,我想跟爸爸结婚,别人还得着吗?”仿佛是突然想通了,越前显得很高兴,弯起漂亮的猫眼对忍足挥挥手,:“谢谢你,忍足前辈,我先走了。”
果然迹是排在最后的啊!很想对越前解释说,不要把亲情和爱情混爲一谈,但忍足转念一想,恐怕说了这个小孩也听不懂,只得叹了口气,:“你爸爸又不可能永远陪着你,你总要长大、要结婚,这麽看来迹不是更好的人选吗?”——看你这麽辛苦,就让善良的我帮你一把吧,迹。
皱皱眉,越前很认真的想了想,点:“喜欢的。”这个学长从来都不摆架子,还经常买好喝的饮料给自己喝,又肯听自己说这麽多,他当然喜欢了。
“当然是爸爸了。”这个还用得着问吗?
这个问题对越前来说本不难,想也没想就:“爸爸,大叔,还有猴子山大王。”反正这麽多年在他边就只有这三个人存在,又一直那麽照顾他,他当然是喜欢了。
猴子山大王是越前对迹的专属称呼,这个忍足当然知,因爲第一次听到越前这麽叫时,笑翻了在场所有人。但,迹居然是排名最后的?连顾问都比不上?还是说这孩子的回答是无关先后顺序的?带着这样的疑问,忍足接着问:“这三个人里面,你最喜欢谁?”
你喜欢我吗?”
“喂,越前,你别乱想啊!”生怕少年心中那扇禁断之恋的门是因爲自己的提醒才开啓的,忍足连忙喝止,正色:“父子是不能结婚的,法律上有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