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忍耐终有爆发之时,而这个率先爆发之人,便是国木田。重重摔下手里的笔,他也不得尴尬不尴尬了,大步走到会客室外,对着里面发出愤怒的咆哮:“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别忘了这是侦探社,不是你们的宿舍!”
si m i s h u wu. c o m
“越前!”恨铁不成钢的瞪视着一脸认真的少年,国木田简
“是呀,国木田君,我们怎么了?”正在得趣时被人打扰,太宰心里相当不爽,面上依旧笑容灿烂。轻捂着尚未止血的伤口,他半撑起懒懒靠着沙发,眯眼看住那张怒意发的正气面孔,扬着角:“我们正在研究异能力的差别,你以为我们了什么?”
“等一下。”记挂着太宰的伤口还在血,越前死死站在原地不肯动,望着国木田严厉的双眼,微蹙着眉:“太宰先生的伤需要理,我不能走。”
“你别乱动,躺好。”
面对这样毫无威胁的威胁,太宰轻轻一哂,心说“我要真想乱来,你还拦得住吗?”不过他此刻没心思和国木田玩闹,更担心越前看出端倪,索大大方方的放下手,眯眼笑:“喏,这是龙君刚才初拥我的证据。我说国木田君,你想到哪里去了?”
太宰说的是实话,可看他一脸****的模样,国木田自然而然的把他捂着颈项的举动理解为隐藏某些东西,比如,吻痕。因为福泽的关系,国木田向来比较关注越前,所以此刻的太宰在他眼里无疑成了一个勾引未成年人,而且还混淆人家取向的混。紧紧咬着牙,他从牙里挤出一句狠话:“你要敢对越前乱来,我灭了你!”
要等的就是这句话,太宰当然不会乱动了。曲起一条防止越前从沙发上下去,双手轻轻掐住纤细柔韧的腰拉至前,他迎视微不解的猫眼,轻笑着:“趴到我上来,不然你不好的。”
蜜色的肤上确有尚未干涸的血,但因为越前初拥时是齿并用的,自然也在伤口周围留下了青紫色的痕迹,看得国木田更加认定太宰是以研究异能力为借口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声音仿佛轰隆隆的雷声,震得越前发麻,忙不迭的抬起转过去,一脸茫然的看着国木田,困惑的问:“我们怎么了?”
想想也有理,虽然觉得不太自在,越前还是乖乖趴伏到了太宰的口,一边按住动脉止血,一边探出尖去轻那两个血。他得很认真,完全不曾注意搂着他的男人半睁的眼里透着计得逞的愉悦,以及些许的意*情迷。
尖直接碰伤口自然会痛,但这种痛于太宰而言本不算什么,因为在他过往的那些黑暗岁月里,比这严重得多的伤他都受过无数次,而且从未有人帮他舐过伤口。越前就像一束光,照亮了至今也会不时淹没他的黑暗,让他真真切切的意识到,怀里抱着的孩子是可以和他分享所有的一切的。
快步踏进会客室,抓住少年细瘦的手臂,国木田扭就走,边走边:“越前,你以后离那个祸害远一点。”
两人在这边偷偷摸摸的着什么,其他侦探社员虽然看不到,但那偶尔泻出的低低**和**却足够他们发挥想象,尴尬可想而知。手上暂时没有紧急工作的都寻了借口躲出去了,不得不留下来继续事的,只能面红耳赤的忍耐这种声音的*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