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松开蜷起的手指，却不是为了按压尚在血的伤口，赤司一把搂住还跨坐在上的越前，眯眼似笑非笑看着有些错愕的猫眼，“龙不准备向我解释一下吗？总不能，让我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咬一口就算了吧？”

初拥，赤司只是听班上几个女生在看完某电影后议论起过，隐约记得好像是血鬼把人转化为同类所必须的手段。眉心微微一拧，他静静注视微红的面孔良久，问：“这么说，我现在也是血鬼了？”

极力无视停留在腰间的那一双手，越前不自在的动了动，小声：“没什么，就是初拥。”

“看来你是知的。”将越前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自然不曾忽略琥珀猫眼中飞闪过的羞怯，赤司暗自送了口气，伸手把刻意别着的脸扳过来面对自己，角微扬。“你是怎么想的？”

听越前亲口说出所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赤司只觉一意涌上心，坐起来紧紧抱住纤瘦的，眼中笑意盈然。凑过去轻吻浮着薄红的面孔，彼此前额相抵的瞬间，他微哑轻叹：“你为我了这么多，我怎么会怪你。龙，我很高兴，真的，我很高兴。”

一直以来竭力遗忘的事被赤司直接挑明，越前顿时感到心脏一阵“砰砰”乱，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慌乱，又或者是别的什么。连忙扭开躲过缓慢游移在脸上的轻吻，他咬着低声嚅嗫：“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异能力对我而言不过是有限的助益，就算没有了，我依然是我。”当然舍不得放越前就此离开，赤司翻将他压入下，轻轻撩开有些碍事的墨绿发丝，笑的落在光洁的额上。温柔吻过微蹙的眉心，半睁的眼，最后停在不自觉紧抿的角，他轻声：“龙，我们之间有婚约的事，你知吗？”

被这么突兀的拥抱住，越前有些手足无措，同时还要记挂着赤司颈脖上的伤，不敢胡乱挣扎，只能任由脸颊贴上结实的膛，逐渐发。“没什么好高兴的，你的异能力都被我搞没了。”小心翼翼掀开药用棉看了看，见血差不多止住了，他推推赤司，“放开我，我要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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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血鬼？是血族！”有点不大高兴的瞪了赤司一眼，越前撇撇嘴，扭嘟哝：“我只有一半是血族，不到你说的那种效果，只能把你转变为跟我一样的无魔质。这样，你上潜意识漏的趋势就会停止，但你的异能力也没有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救你的办法，你要怪我的话就怪我吧！”

当那种感觉消失时，越前在伤口轻了几下，抬抓过早已准备好的药用棉紧紧按住两个圆圆的血，对眼神似有询问之色的赤司说：“还会一会儿血，你自己压一压。”

“为什么不呢？”强忍心中些微的失望，赤司仍维持着温柔的笑意，指尖缓缓在漂亮的猫眼下拂过。“龙应该知我喜欢你吧，所以我没办法只把你当弟弟看待，我想要的，是成为你的伴侣。”略微顿了顿，他更加靠近

凭借这些日子对赤司的了解，越前知光靠糊弄是糊弄不过去的，抿沉默了一阵，直直看向深邃的赤瞳。“那个什么婚约，都是老爸和爸爸擅自作主的，你不用认可的。”

里穿行，从主动脉一直蔓延到细血，反复几次后带走了另外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