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瑄靠在池边,抵不住ti力消耗和失血带来的困意,不知不觉就昏了过去。等到他被一阵异样吵醒的时候,迷蒙中还为shen旁的怪人没有对自己暗下杀手而松了一口气。随即就被尾上传来的刺yang惊得彻底清醒过来。
那在自己发情期时不请自来的入侵者,正趴在自己尾巴上,she2tou游走在坚ying的鳞片间,细细地tian舐着从水中捞上来的蛇尾——liu动的池水带走了大量鲜血,导致伤口迟迟不能止血愈合。
温热的she2带着一gu能止痛的粘ye,或轻轻描绘伤口边缘翻起的泛白ruan肉,或温柔勾勒在鳞片间的细小feng隙中,细细敷在狰狞的大小伤口上。
叶瑄静静盯着shen上人的发旋,安静地观察着她的动作。等到副官强撑着tian过所有伤口,脸色已经因cui生粘ye而变得惨白——切片后的shenti已经不足以支撑她分mi任何ju有功效的粘ye。副官白着脸,将tou靠在雪白的小腹上,不禁蹭了蹭柔ruan放松的腹肌。
人shen不比蛇尾耐得住摧残,主要的内脏没有坚ying鳞片包裹,只藏在柔ruan易破的血肉下。所以叶瑄狩猎时格外保护自己脆弱的上shen——这次外出狩猎依旧是尾bu抗下了所以伤害。
叶瑄边庆幸不用经历被人tian舐上shen赤luopi肉的尴尬,边将手搭上副官的脑袋,想叫她停一停,止住min感蛇尾上的痛yang。
等到手指没进nong1密的黑发,轻轻推了推却未得到回应时,他才发现shen上人已经白着一张脸,紧皱着眉tou陷入了睡梦中。
—————————————————
仗着自己有着非人shenti,怎么作都不会死的副官,早在叶瑄上岸时就闻到他shen上的血腥味。分食巨鹿时,她就只是嚼着巨鹿被池水打shi的一块坚韧难啃的pi肉。就这么边嚼,边看着饿坏的小蛇将猎物开膛破肚,撕扯吞噬。几乎整只猎物都被叶暄吞吃入腹,而他还是lou出了点尚未满足的神态——一只巨鹿补充不了shenti的消耗。
等到副官将伤口都用she2尖抚wei过,短时间cui生大量有愈合作用的粘ye让她也有点受不住,抱着私心靠在叶瑄的小腹上,放纵自己睡了过去,全然不顾上方投下的视线。
叶瑄盯着已经熟睡放松下来的人,卷起长长的尾巴,搭在她的shen上,手里轻轻rou着她的细发,也闭目浅眠。
——————————————
副官再次醒来后就亦步亦趋地跟在叶瑄屁gu后边,像只甩不掉的小liu浪狗。转shen时,叶瑄还能捉住她匆慌逃走的视线,隐约见着一点细碎水光闪过。偶尔一觉醒来,能从xiong口或尾巴上提起一只睡着的小狗。
蛇类发情期已过,腹下生zhi腔前的鳞片不会再轻易打开,保护着被开发熟艳的dong口和阳物。
几天未出dong的副官跟着叶瑄走出dong口时,竟被多日未见的阳光晃得抬手遮眼。一次进食可以保证蛇类一到三个月的生存,即使在大量消耗的前提下,叶瑄也在dong内窝了十天半个月。
叶瑄本想摆出一副冷淡模样来,让这个混吃混喝的租客识相点自己离开,谁知反倒被厚脸pi地缠上了。偶尔半夜被蹭着xiong口蹭醒时,叶瑄总能感觉自己脸上腾起一gu热度,恼怒地用尾巴将shen上人甩到一边,还要在她背上不轻不重地抽上一记,看人被吵醒才翻shen继续睡去,留下一tou雾水的副官。
这次怀着顺带将人随便丢在一个地方自生自灭的想法,叶瑄带着人出了dong。
叶瑄tan着尾巴靠在石tou上晒太阳的时候,副官就坐在近chu1的树杈上晃tui,等到叶瑄扭tou看她的时候,还要笑嘻嘻地逗他:“想上来一起?”
叶暄被她突然说话吓了一tiao——哪怕在发情期时,她也只是时不时cuchuan呼气两下,偶尔说一些自己不懂的声音。叶瑄下意识皱眉反问:“什么?”没想到树上的人反倒tiao下来凑近他。“你不嘶嘶叫了?”副官沉思一下,想起给他tian舐伤口时吞下的满嘴血,偏tou问:“还是我能听懂你说话了?”
叶瑄不想理她,下意识翻shen拿后背对着她——或许日夜相chu1已经卸下了他的bu分防备。没想到shen后人反倒得寸进尺,抬手就摸上他赤luo的侧腰,将下巴搭在他的肩tou。等到叶瑄皱眉回tou,再伸she2tian上他的chunban,轻轻tian舐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