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迟强将人按在榻上,动作大了些,自衣摆下出两条白皙笔直的长,他褪下腰带,雪色外袍之下,竟是别有天。
凤落眼角绷紧,想推开这浪淫徒,却又苦于封散的效力,功力全无,双手被纯阳紧实的双压制,一时竟脱开不得,被纯阳压在下猥亵。
万花脸庞因着情蒸腾鲜红滴,眼波澹,任是无情也动人。
只是一
他又接着:“师父想插我哪个,前面还是后面?”
到凤落逐渐急促的呼,他叼着枚起的肉粒愉悦出声:“师父,徒儿伺候得您爽么?”
那竟是一截茸茸的羊尾玉,被纯阳在后庭,仅在尾椎骨出个绒白尾球,色极诱极。
浪,太浪了,浪到发河。
感受到前传来的力与感,凤落然色变,厉声喝:“风迟!”
纯阳刻意用心同样热发的珠抵着万花立的首碾压挤磨,嫣红肉压着紧实肉涓涓出汁,恍若抵死缠绵。
感受到间逐渐立的灼热,风迟眼角晕出一片绯色,支起子,离开时角自万花口牵出一银线。
纯阳张开嘴,出一截红艳的、不安分的尖,充满情色暗示地过贝齿。
他最是知怎样刺激这端方君子,只需要——
风迟不禁咬紧,这是他恼怒时的惯常姿态,手下的恶人见了便知魔尊又要大开杀戒,无不战战兢兢。他自是舍不得对凤落动手的,但也觉得万花这般不解风情着实恼人。
浩气出的端方君子,连骂人的话都不会。
“嗯……师父……师父……小迟,啊……哈……好,好想你……”
朦胧影子倒映在墙上,只见一个带着发冠的影子将另一人牢牢锁在下。
一人赤无遮,一人衣冠散乱。
只是间随即传来一阵濡感打断下文,这是风迟在细细吻万花脖间的珠,闻此怒喝他不慌反笑,上扬的尾音带着发后的旖旎和媚意:“这就生气了?好师父,气什么呐,徒儿这子哪没被您玩过,哦~不该这么说,应该是——师父这子哪没被徒儿玩过呢~,嗯……,那一晚……”
凤落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思绪不由飘到那一夜。
为了救人,凤落每日自愿服下封散,被封了内力,自然也失却反抗的气力。
冷静的断言,浇得纯阳个透心凉。
“还是上面?”
万花前两枚相思子被磨得发红发,下也是发胀发痛到不行,孽徒风迟见状故意将师父坚纳入间,用心肉拢着、间尾球蹭着,无微不至地撩拨凤落那高涨的望。
要让他吃些教训才好!
除却一袭外衣,风迟上未着寸缕,然而间却不合时宜地出一团绒白,终于被释放出来,便可爱地抖动,昭显着自己的存在。
一举一动,无不带着勾引意味。
被纯阳这般轻薄,万花自也不是个木,腾起的望在脸上泛起一片红晕,贴紧的下悄然起了反应。
“师父,您又了。”
说出的话却很是凉心,“那一晚,是你出手。”
后庭的绒尾更是被前出的水打,蓬松柔的绒变得沉重黏,风迟长似是脱力般下,肉好巧不巧抵在万花发的下。他趴在万花前,手指撩起万花的一缕长发,下巴抵在万花漉漉的膛上,银冠歪斜,嘴角噙着媚笑,似游戏红尘的多情堕仙,语挑衅:“好师父,来我啊,把我死在这床上,您就自由了。”
带着莫名的恶意,风迟亲昵地凑到凤落耳边细心提醒。
“嗯……啊!”几下抽动,风迟面色酡红,着肉出一大春,竟是这般就了。
万花被压制在牢房中唯一的小床上,逆徒分跨坐在他前,腻花在他肉上来回碾磨留下一淫靡水迹,后着的尾巴球更是同样抵着扫来扫去带起阵阵酸。
风迟以手撑在凤落两侧,阴门贴着柔肉不断耸动,阳更是过分,嚣张地对着万花的脸庞,随着耸动时不时划过万花的下颔,甩动间在万花眼尾落下点滴白,又被他笑着用指腹抹开,留下一晶亮痕。
凤落脸色一黑,正颜厉色,“你!……放肆。”
因常年练武,万花的肌健硕,此刻被纯阳用以淫亵,嫣红的阴口殷勤亲吻万花前每一寸肌肤,被研磨到立的尖更是被准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