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夫无奈地看着自家侣,摸摸他的小羊角,辩解:“是你要这么玩的,我要出来你又着不放,还夹着我腰不给我走”
咩长眼神愤愤,嘴上唔唔叫,似有千言万语,花大夫挥挥手撤了须,想听听他要讲什么。
花大夫对咩长的主动满意至极,不再对他多加作弄,提就进了长紧致的里,接着腰也不停,前后抽动,次次深入浅出,直把长得神智昏乱,只会扒着他讨饶,一会儿哭喊太深了要穿了,一会儿又叫慢要再快点。花哥还不懂这纯阳,不这咩喊什么,都只朝着那致命的一点使力,得长淫水直,花哥进出自然更加顺畅。
昏沉间,长不知想到了什么,猛然一惊,挣扎起来,然而周早已被密密麻麻的植物须固定住,只有几能动,更何况还喝了有料的水,浑使不上力,说是挣扎,表现出来却是对着花哥扭腰摆,茸茸的咩尾巴下面出个熟红的,口张张合合,吐着淫,仿佛一场迫不及待的邀请。
从花哥这望去,下的长尖红红的,是被搓出来的红,两中间的小红艳艳等待着喂食,收缩间,还有前夜吃不下的浆出,显而易见,小咩长没顾得上收拾自己,就这样着泡花妖的来报案了。
等到这场香艳的检查完毕,已是第二日了,花哥满足地退出来,此时下的小咩长,嘴里一,前两粒被两住,屁里着三四,上更是不知缠了多少,再看看长下,哪是什么床,分明是一朵硕大艳的花苞,咩长就躺在花里面,被缠着,很明显,这是进花妖的老巢了,难怪这咩被花妖玩透了。
衣衫散落在床上,QAQ咩?长不解其意,但是本着对万花大夫的信赖,长不仅没有反抗,还任由花哥继续对自己上下其手。
神志不清的长着泪连连点,随后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像植物的枝叶在相互摩,接着感到自己被翻了个面,放置成了个塌腰撅的姿势。
“好啊,我帮你”有个声音应。
一想到咩长就这样一路着过来跟自己交谈,花哥就感到饱胀得发疼,迫不及待想要再喂一喂这贪吃的咩崽子,他伸指抠弄着长的淫,挖出阵阵噗叽水声,内的蜜顺着花哥手掌滴落下来,濡了长双内侧。长也觉出快意,面上春色动人,翘不躲反迎,合着这场淫。
夫温温柔柔地对他伸出手,然后三两下把咩长上剥了个光。
远看,白皙的膛彻底暴在空气中,两朵红梅瑟缩着在雪地绽放,近观,雪肤上缀着细细碎碎的吻痕,两枚粒又红又,一看就知这躯已被别妖狠狠疼爱过。“被摸了这里么?真可怜,都了”花哥怜爱地碰了碰充血的尖,感的肉粒立变得发热翘,在碰下颤颤巍巍。
“我哪有”咩长心虚地摸着花,然而后甩成残影的咩尾巴已经出卖了他。
“哇哦,这真是,一个惊喜”
“……嗯”,咩长红着脸点点环抱着双臂,企图将这副被开发彻底的淫子遮掩一二。然而挡得了上面遮不住下面,小咩咩在花大夫有意无意的撩拨下,非常不争气地,起了。接着花哥双手在长上游走寻摸,还不断让长说出自己的感受,……尽花大夫解释这只是在检查犯罪妖留下的犯罪痕迹,是在提取证物。然而咩长仍旧情不自禁,沉迷于花大夫熟稔的指法,温柔的笑容以及时不时的关切询问中。于是,正经的检查逐渐变了味,而咩长对此似乎毫无察觉。不知不觉中,长下半的衣物也被脱净了,皱巴巴的衣衫被胡乱堆在床角。长仰躺着被花哥抚摸,嘴中无意识发出阵阵叫,心都被花哥游走的手掌牵引着。花哥握着小咩咩轻捻重,动作斯条慢理,却得长泣不已。羊角,羊耳,脖颈,膛,腰腹,大,脚掌,咩长神智昏沉,只感觉有无数只大掌在玩弄他,无数位被不断抚摸弄,每一厘每一寸,都被上的大夫掌控。连绵的快感如源源不绝的水,一波又一波,裹挟着他随水波升起又降落。咩长隐隐感到恐慌,眼泪啪嗒啪嗒地从眼角落下,又被柔的舐至尽。眼前模糊一片,长凭感觉向上摸索,抓到一物,好似是人的手臂一般,他忍不住紧紧攀在上面,像落水之人攀附最后的浮木,他已经认不出来人了,但仍忍不住乞求:“救,救命!帮帮我帮帮我”
“咩呜呜QAQ,坏花妖”咩长一得自由,就搂着旁边一片厚花哭诉,“QAQ哇!都说不玩了,你,你居然一直,还打我屁,呜呜呜 o(╥﹏╥)o 屁都了”长侧给花哥看他红的咩,咩耳朵不满地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