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是修百花拂手的花间,一功夫至少一半都在这双手上。这种程度的伺候与他不过举手之劳。可他子恶劣,又怎么能自己忍着不快任由太虚享受
“对不起,太虚,我帮你。”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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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送,奈何手中尘胀得通红,却似被什么扼住了命脉,无论如何也无法以自己的力量求得一个解脱。
长迫不及待的吞下去,满眼期待的看着秦风,希望他能放手。秦风也还算言出必行,当真放开了自己一直着对方尘的手,带着玩味的笑意将对方的重量全交托在后的假山上,然后退开一步。
这点动静当然没有惊动太虚,唯有秦风似有所觉,往廊后撇了一眼,随后继续在长上征伐。
“别弄了,快点进来,呜!”太虚急急促,终于如愿以偿,万花利落抽离手指,上前,直直深入,得太虚长一声啼压抑不住吐而出。百般煎熬才得以吃到实物的太虚长殷勤备至。抽时,他夹挽留;送入时,他迎而上。这一抽一送之间,便瞧见一淫白水沫自长间被捣出,随着肢碰撞发出细微的水声。
但他已顾不得统,伸手搓上已经胀痛得青暴起的望,完全没有注意到秦风戏谑的眼神。
秦风在太虚耳边低声。
这边干柴烈火缠绵悱恻,急急从凌绝万花手下逃脱前来救师的紫霞看见这幕却惊诧不已,还未开口,便被一只莹白玉手捂住口鼻,腰间被一钝物击中几位,几息便气空力尽,视线被一片紫纱覆盖,自以为的逃脱只是猎手的兴味之举罢了。
秦风握上太虚已经酸到动弹不得的手,一点巧劲就让太虚迷醉的闭上了眼,任由秦风施为。
砰——,瓶被出的轻响声,随即间感受到一微凉的,太虚紧张地抓住被打磨光的山石。
“呜……啊……”太虚向来矜持守节,更何况在行这般席天慕地的淫事,哪怕情动至极,两肉在万花掌下震颤,每每被弄到感,红的肉便抽搐着出一腻汁,也咬死牙关,只肯在高时略微屈服般漏出一两声低。
小秦风疯狂欺负他的滋味,他可不想再尝一次,可越是感受到手下物什的庞大和,怎么越想起对方带给他的欢愉呢?明明,每一次缠绵后,腰间酸无力,只能依靠柔被褥支撑的不面才让他尴尬过,怎么又去想那痛快的滋味呢。
沉浸在望无法发的苦楚里,太虚显然忽略了自己隐藏最深的密地,早已急不可耐的砸吧着小嘴,等待着心仪之物的降临。
太虚上的衣服已经大敞,秦风的远离带来一丝凉风让被情冲昏脑的长略微清醒
秦风最爱就是他这般表如白雪不可污,内里却如熟透浆果,挑破那层外,便汁水四溢的情态,因此太虚越倔强,他便越兴奋,百般手段上阵,非诱得太虚为他神魂颠倒不可。
话是贴着太虚的耳朵一边呵气一边吐出的,明明声音不大,却如平地惊雷一样炸响在太虚脑中,吓得他另一只手赶紧伸过去。
“太虚,你可真坏由着我在这给你卖苦力,连我下的小秦风都不搭理,小心他一会欺负你哦~”
“你就会欺负我,难受……呜”
太虚没再拒绝秦风的怀抱,甚至已经忘记了两人要扮演的戏码,呜呜哭着歪倒在秦风怀里。
“嘘,站稳。”
秦风在自己上挥汗如雨的样子,下不断淹没意识的快感,好想……
长委屈的像是一个死命努力却怎么得不到奖赏的孩童,涨红的脸颊挂着泫然泣的玉珠,眼尾的一抹云霞烙得秦风心里发。
秦风手指沾着油的膏脂轻车熟路探入长间,一,两,三,早已动情的肉立缠附上来,被温化的脂油混着淅淅沥沥滴入草丛,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冷傲如太虚长,竟会承欢于同下,并且看情形还不止一次呢?
的膛上,樱色的果实圆溜溜的立着,不怕夏夜微凉的和风,倒是被突然接近的炽热肌肤烧灼到一般,怯懦的了下去,很快又随着情的漾神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