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偷偷摸摸盯着人家,脑内一边疯狂呐喊:啊啊啊啊好看,大美人,我要搞他,一边又不断打醒自己:你快清醒一点!你别忘了他可是你的宿敌!
一想到能把宿敌这样那样又这样,翻作主人,长就激动得浑发抖,咩耳朵现出来不住抖动,眼睛几乎冒出绿光。
长内心:咩哈哈哈我采花大盗,今晚就要来糟蹋你?(o﹃o?)!
踌躇良久,最后还是美色诱惑占了上风。
待到月上中天,安静的庭院传来风声,再一看,一黑影潜伏在花哥卧房窗下,这不速之客轻手轻脚地摸了进去,在他背后,花圃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仔细听仿佛是无数枝叶在攀爬摩挲。
从上往下看去,就能瞧见一只胆的纯阳长撅着趴在主家的床上上冒犯主人家。
长解开花哥寝衣摸来摸去,还坏心眼弹了弹花哥的两点淡粉茱萸。
仿佛被迷了心窍一般,长决心去搞上一搞,看来时间果然是把杀猪刀,连长都不能免俗,浑然忘了小时候这宿敌给他留下的可怕阴影。
长越想越躁动,咩尾巴早就显了出来,在后摇出残影,他暗自给自己鼓劲:看看这脸,这段,错过简直太亏!好歹也是宿敌,搞了他以后多有面子,更何况人还那么好看,不搞不是咩!
美人诱人,奈何太毒啊,长郁闷得爬上床睡觉,这花太可怕,他不敢摘。
嘶,想不得想不得,一想长羊都快炸成球了。
那活也坦坦,被长又又,毫不客气地立了起来,引出几声息。
到了夜里,长利用地利,在自家里暗搓搓往活水里倒从恶人谷搞来的好东西,刚好这水顺而下,落入花哥每晚必泡的温泉池。
然而即使在梦里,花哥也没有放过他,长梦见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一会儿是可可爱爱的小盆栽,一下子又变成了光溜溜的美人花哥。
啊~这脸真溜啊,嗯~发也好闻,这波不亏\( ̄︶ ̄)/
是夜,下坡的花哥照旧泡澡完毕回房歇息。
一直看到人出了门,长都没能回过神来,连饭都忘了吃,光看人就觉得饱了,可见美色当真误人更误妖。
长色眯眯地打量着这美色,忍不住就动手动脚,先把花哥眼睛蒙上。
长吓得一激灵,噌得一声从床上蹦起来,摸摸,一手冷汗,又感觉不对劲,一掀被子,漉漉的一片。
美人花哥冲他勾勾手,他迷迷糊糊过去了,美人抬起手摸摸他,他就也变得光溜溜了,然后一眨眼,美人没了,面前一个大盆栽张着血盆大口,呜哇一下把他生吞了!
瞬间纯阳更兴奋了,急切地吞吃着,讨好地侍弄肉棒,最后花哥腰微,在长口中了出来,被满满当当的花蜜喂了一嘴,长艰难将馥郁香甜的蜜浆吞咽下去,
万花上真香啊,长爬上花哥的床,嘴在花哥颈侧连,舐,rua下一块块红印,复又亲上菱,仿佛啃食美味一般,他撬开花哥的嘴探进去,红在内里搅风搅雨。
长顿时脸就绿了,他居然想着花哥梦遗了!偷偷将被褥毁尸灭迹后,长上了二楼鬼鬼祟祟地趴着视花哥。
花哥的衣衫大敞,被长扒得门大开。
美人都是越看越有滋味的,花哥恰恰就是那种耐看的类型,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若束素,齿如贝,眉眼弯弯,天然带笑,一副温柔可亲的模样,一举一动优雅自然,静动皆可入画。
栽开的花可香可好看了,谁知是个食肉的,每次他去送饭,那家伙看他一眼撕一口生肉吃,他被看一下就忍不住抖一下,压力大到掉,等到人差不多好了的时候,他羊都快掉光了。
长潜进屋内,掀开帘幔看进去,床上美人闭目熟睡,冰肌玉骨,暗香幽幽,此时花哥已然中了药效,对长的造访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