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被干得面色绯红,浑然忘我,满嘴胡乱喃着曾经床笫
花哥就这样被剑牢牢钉在了地上,像长砧板上的鱼。这次真正是玩脱了,花哥感觉到了翻车的滋味。
花哥等了半天没有痛感,小心翼翼地睁眼。长正撑在他上,眼瞳隐隐发红,眼神贪婪又留恋地巡梭他的。
眼前美景活色生香,花哥也不是什么圣人,自然也情动不已,再想想长子的绵紧致,更让下面那物越发胀大。
花哥看着红晕爬上长脸颊,眼波转,笑意更深,只觉一切已尽在掌握,侧轻吻上长脖颈。
长望着熟悉的硕大,被唤醒的记忆里,就是这物将他搞得仙死快感连连。
恢复后的长清晰地认识到花哥的不正常,所以他捞走了二少的库存,赶过来第一时间就将花哥铐上,套上了脖子,再灵巧的花也翻不出他的手心,哪怕死也别再妄想着离开,长冷酷地想。
下的这个人阴险狡诈、卑鄙无耻,为了保住命可以不惜出卖色相毫无德底线,趁人之危将他调教成了淫乱不堪离不开男人的模样,更是他兄弟必杀的对象。
此时花哥已经凑到长耳边,热息洒在长耳垂,低语:为什么还不动手?”
由于花哥被制,长稳占主动权,了十息,长适应了火热肉刃的入侵,摆动着腰肢上下动作。
抚过链环,看他凑过来了!
原来长将剑插入链环再直没入地,力之大,只余剑柄在外面。
然而长不为所动,直截了当地戳穿花哥:“别装了,你本没有将我放在眼里,你甚至从未唤过我的名字”
他那时虽然痴傻,但能感觉到花哥的些许真心。现下他清醒了,花哥却让他感觉到虚伪的可怕,明明面上总带着笑,眼底却一片冰凉满是算计。
多次合过的默契十足,长次次撞击自己的感点,磨出阵阵水声,花哥虽然手被锁住,却也频频向上弄,给长施加更多快感,同时索取更多柔挤压的感。
花哥贴近长的,虚搂着长,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长的后背。
花哥玩脱了,他以为自己是在将长驯化成听话的母羊,却忘记再柔顺的羊生气了也会撅蹄子踹死人的。
熟悉的小对好久不见的阳物分外热情,不仅哺育它更多汁水,还紧紧纠缠着不肯放开,不断被开被侵入,淫水泛滥将地面出一片深色。
长还来不及回答,又听他叹,“小咩,你想我了”。
利刃临,花哥不禁紧张地闭上眼睛,只觉吾命休矣。噗嗤一声响,剑没入地面。
长食骨知髓,早已情动的更是迫不及待,不停叫嚣怂恿他动作,抑制不住将自己打开献的冲动,几下把自己上袍除去,甬已经得不能再了,仿佛知会得到什么至高无上的美味一般,兴奋地收缩蠕动,淫水泛滥出来,弄了长大内侧。
长忍不住低下,单手撑剑稳住自己形,另一只手更拽紧了锁链,晶铁硌手带来阵阵冰冷的刺痛,维持着长最后一丝清醒,这才没有倒在花哥怀里。
讲到这里,长也感觉到了深深的绝望,脸上出痛苦的神态。
但是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抢救一下,于是眼里酝酿起爱意柔情,柔声哄:“小咩,放开我好不好,让我摸摸你你也很想我碰你,对不对?”
下一刻,花哥被猛得掀翻在地,双手被锁链一卷一缠缚得紧紧的,长手腕一转将花哥双手扳过,同时高举利剑,狠狠向花哥戳下去。
可是可是,自己却偏偏放不下,明明在崖下他们也曾情蜜意温情脉脉,他为花哥寻找药草医治,花哥也为他饭替他包扎伤口,在雷雨到来时紧紧依偎在一起。
时隔多日,花哥终于再次淫了长,虽然,他不是自愿的就是了。
一冷气窜上花哥脊背,是先一步察觉到危险的本能反应。花哥这时才慌乱起来,想要起寻隙逃脱却发觉手腕动弹不得。
长对沉睡的小花哥百般爱怜挑弄,小花哥很快就在长手上醒来,胀得满满的。
被迫向人袒,花哥也觉得有点不自在,微动想要遮掩,却被强地摁住双。
熟悉的呼唤引动被封存的记忆,长瞬间便有了反应,得几乎跪不住,口不自觉地开合,分着水色的蜜,空虚一波波涌上来。
长摩挲半天花哥的脸庞,双手逐渐往下动作,花哥上的布料一点点减少直至不着寸缕,脱不下来的袖子被长直接用内力震碎。
手掌柔若无骨,力轻若鸿,长却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摧折,在花哥手下颤抖不止。
长眼角发红,跨坐在花哥上,出圆间哒哒的小,翘对准花哥坚如铁的肉,腰一沉,吞吃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