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哥关门后,也准备睡下,在灯光下,花哥心疼地摸摸自己被长炸的尾巴,在柜子里掏了掏,摸出个小坛子,一扭开是带着松果清香的膏脂,就着灯火,花哥按着乱动的大尾巴一点点抹上香膏起了保养,同时决定对隔的氓长严防死守。
当着可恶!花哥气得尾巴将松果紧紧卷住又松开松开又卷住,来来回回好几次,才平复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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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花哥警告地看着长,眼中略带着杀气,然而长却没有看见,花哥顺着长目光一看,脸色顿时黑了,“耳朵更不行,这是伴侣才能碰的,听见没有!”
正在泡澡的长“阿啾,谁在想我”长舒舒服服地享受着热水,回味刚才摸到的美妙感,打定主意以后要多去拜访花哥。
花哥看着这长盖弥彰的行为,有点无语,“手伸出来”。
花哥眯着眼缓缓正过来,将尾巴挡在后,目光幽深地看着这个登徒羊,这下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长哪是来认识新邻居的,这分明是来馋他尾巴的!还上手摸!
花哥被长噎得说不出话来,尾巴也直的立起来炸成了大团,接着沉着脸,将长赶了出去。
长吃痛连忙摇,“不是不是”,这种时候肯定不能认的。
“……”
一清凉的感觉从手背上传来,长惊讶地看着花哥,花哥正低细心地涂抹药膏,察觉到长的视线,花哥不满地加重了力,“怎么,你觉得我是会报复你么?”
长委委屈屈地伸出手,忐忑地等待着花哥的报复。
正在保养的花哥浑然不知自己将要大祸临被某个厚脸缠上,这一缠就是一辈子。
上完药,花哥满意地放开长,觉得应该让他长点心,开口教训:“你既然能看见,那就应该明白不要随便不打招呼就去碰别人尾巴,这样是会被认为是在挑衅的,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般好说话。”
,再一看,手已经红一片,不一会儿就了起来。
长被花哥看得十分心虚,毕竟是他先不告而摸。
长被生气炸的花哥扔出门外时,还没有回过神来,此时夜风一,冻得他一激灵,连忙回家泡澡休息。
花哥整理好心情,开口,“你都看见了?”
“哦…”长沮丧地应声,然后不知想到什么,又期期艾艾地看向花哥,他鼓起勇气开口,“那,我现在跟你打招呼,可以摸摸你的尾巴么(σ≧?≦)σ”
长连忙摇否认,“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