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犯人从犯?——研二和阵平吗?
因为担心出什么事于是隐跟过来注视着一切的齐木楠雄面无表情。
渡边幸的眸子动了动,慢慢凝出焦距,他抓住松田阵平贴在他脸上的手,像小动物一样蹭了蹭他的掌心,认出了面前的人:“……阵平……”
耳边传来熟悉的温柔的声音。
萩原研二还是第一次听见松田阵平用这种语气说话,于是他震惊地盯着自家幼驯染,表情十分微妙。
萩原研二靠着床坐着,渡边幸半靠在他的怀里,他低注视着渡边幸,紫色的眸子温柔深沉。他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按小阵平你说的,加了一半……嗯……我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所以小渡边这个样子正常吗?”
是送货上门。
刻意放的绵的声音黏糊糊的拉丝,意思十分明确。
“……研二?”
“阵平——我好难受。”
松田阵平的手是凉的。
“呐,小渡边……”
松田阵平感觉到了他很有存在感的视线,疑惑地抬眼,对视的两秒读懂了对方的意思,忍不住低声咳了一下,然后又抬眼瞪了他一眼,耳廓后知后觉地开始发热。
……小阵平,像开屏的雄孔雀一样呢。
“……渡边幸?……”
眼很重,睁眼变成了一件极其费劲的事情、
松田阵平慌张又讶异的声音就是渡边幸最后的记忆。
没有割肾黑化剧情。
诸伏景
……
3
这两个人好像在打什么哑谜?
渡边幸努力睁开眼让自己清醒一点,但却感觉似乎越来越重。
啤酒的话,应该度数不高才对吧?……怎么刚闻到味就感觉开始有点晕了?
“……难不成是因为咖喱吃的太多了?”
“……还真有可能……都怪这家伙一点戒备心没有。”
旁的人似乎在叫他。
“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小渡边,听得见吗?认识我是谁吗?”
要不是他刚把渡边幸的恢复到中春药前,他就信了。
轻飘飘的,大脑一片混沌,完全没办法思考,连呼出的空气都是灼热的。
他的声音沙哑而迟缓。
渡边幸用手撑着,努力不让自己倒下去,挣扎着想再吃一口锅里涮熟的肉,但显然努力失败。
粉发的神明看着黑发青年熟稔地撒这会儿只觉得心情复杂。
“呃……反正酒吧那些人招供的时候说是这个比例……但我那次也没像他现在这样直接失去意识啊?”
但却好像十分亢奋,完全没有想要睡觉的感觉,反而挣扎着想要点什么来缓解这种焦躁感。
好像是萩原研二?
“小阵平比较有经验?”
“喂——!渡边幸?渡边幸!”
黑发青年睁着红宝石一样透彻的眸子看着松田阵平眨眨眼,然后出了可怜的样子,再度开口:
“这可是标准的犯人推脱罪责的言论哦?”
……我对酒的不耐受已经到这个程度了吗?
耳边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屏障一样,可以勉强听清,但完全没办法思考内容的意思。
“干嘛问我啊!我也是第一次干啊!”
倒在他怀里的青年虽然睁着眼睛,但瞳孔迷蒙一片,面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咙中发出一段绵长沙哑的声音:“好热……”
脾气向来不好的卷警官,当他的声音放低的时候便多出了几分少见的磁与魅力。
随着啤酒罐易拉罐环打开的声音,渡边幸开始感觉有些晕,同样伴随而来的还有若有若无的燥热感。
这可是23岁刚毕业的小年轻松田阵平诶!
——想吃!
你以前不是个冷淡吗?
“真的吗?就只有热吗——”
伴随着筷子落地的声音,松田阵平接住了倒下的渡边幸。
渡边幸迷蒙中感觉自己被一只手拍了拍脸。
奇异的燥热感。
……渡边幸,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怎么一副完全失去意识的样子?你到底加了多少量?”
松田阵平被他叫了一声眼睫颤了两下,从咙里“嗯”了一声。
松田阵平单手撑在床上凑过来,哑声笑着摸了摸渡边幸的脸颊。
……我是发了什么隐藏的npc黑化剧情吗?下一步难不成是割肾?
渡边幸睁开眼,茫然地眨了眨眼,抬努力从眼前的重影里辨认出面前人的脸,开口叫了一声:
“啰嗦啊,你也是从犯啊。”
原本还迷糊的脑子好像一下子清醒了,但渡边幸开始不想走了。
我被下药了?
——你难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