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嗯……就是觉得你人设崩了。”
他的声音消失在了相贴的肉隙间。
渡边幸瞥了眼对方垂在地上的银色长发,按捺住想揪一揪的心情,委婉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渡边幸看着琴酒,下意识张了张嘴想这么辩解,然后又顿住,闭上了,过了两秒再度张开,但纠结了半晌最后还是悻悻地又闭上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妈的。
“亲是亲过啦,但你突然问这个干――”
理论上发这种末端的存在应该是没有感的,但渡边幸还是有种发麻的感觉,他用手撑着地面挣扎着坐了起来,抬手把自己的发抢了过来,小声嘟囔:“你到底来干嘛的今晚,真来杀我的?”
渡边幸眨眨眼,又眨眨眼,懵地盯着问出这句话琴酒。
被脾气不好的小伙伴亲是一种什么样的验?
琴酒斜睨他一眼,视线落到了对方白净的下巴和角沾着的灰色的痕迹上,慢吞吞地抬手住了他的下巴,用大拇指指腹帮他掉了。
2
落下的烟灰有些落到了渡边幸脸上,他嫌弃地避开,看琴酒的眼神逐渐从“看突然发癫的神经病”变成了“看无法理解的神经病”。
杀手一只手撑在他脸侧的地面上,弯下脊背,带着某种莫名烦躁报复的心情,俯过去吻住了他。
琴酒的手死死地钳住渡边幸的下巴,过分近的距离与压低的阴影让渡边幸看不清琴酒脸上的神色,只能隐约看清对方眸中带着压迫感的一片幽绿色。他的嘴也和手指一样冰凉一片,但暴地伸入渡边幸的口中却是温的,那块肉横扫过腔和上颚,一边啃咬一边着,灼热的呼在鼻侧交缠,到让人晕目眩。渡边幸被亲的懵了半天,直到开始感觉有些不过气来时才挣扎地用力把人推开。
琴酒的手指冷的像是冬天在雪地里冻了一宿的铁板,凑近还能闻到铁锈的气味。
房间里响起的声音被烟雾浸的沙哑低沉。
【“看起来,德威尔前辈厌烦的人不是我啊。”】
要渡边幸回答的话,那种感觉就像是――你们有被狗咬过吗?
他有点不耐烦地问。
抛开德威尔那烂得要死的找对象的眼光不谈,只是刚刚的那个吻,让琴酒感觉还算不错。
渡边幸一边在心里嘀咕琴酒是不是最近三次元有点
男人慢条斯理地拉开距离,随意地了下看着渡边幸,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几分嘲弄:“被枪指着的时候不反抗,被亲的时候倒知反抗了。”
【“我觉得德威尔前辈现在多少对我还是有些感情的。”】
“我说大哥,”渡边幸生无可恋地呸掉飘到他嘴里的烟灰,“你突然过来揍我一顿,就是为了把烟灰弄我嘴里吗。”
“你和莱伊,接吻过吗?”
按照渡边幸这段时间为数不多的记忆以及事后还原,他大概还是知自己在这个项目里的地位的。
琴酒在给渡边幸完嘴角的烟灰之后,仿佛陷入了某种情绪中,周锐利的杀意慢慢沉静下来,手指反复缓慢地碾过渡边幸的肉,直到把那块肉的泛红。
的恼火的心情让琴酒手指动了动,燃烧了一截的烟灰碎成了一截一截、飘了下去。
他真情实感地疑惑了一下:“我死了实验怎么办?”
“……好嘛好嘛。”
他捻起渡边幸散落在地上的发,用手指摩挲。
与之不同的是,渡边幸的嘴格外的柔。当他毫不挣扎任由琴酒动作的时候,甚至看起来还有几分乖巧。
“你都已经死了,那不是你该关心的。”
琴酒眯起眼,了回味了一下刚刚的感,发出了意味不明的一声哼笑。
“?”
――你被狗咬不反抗的吗?
一些不太美妙的记忆泛了上来。
琴酒再度拧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