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一咬牙,将新的抑制剂注入血。
他回到蒙德就像离开时那样悄无声息,但晨曦酒庄还是为主人的归来热闹了不少。外出游历的四年改变了迪卢克很多,如果说四年前一些人称呼他迪卢克老爷还带有着几分调侃意味,如今就是完全的心服口服。
同萍水相逢的至冬路人发生关系已经在迪卢克的预期之外,而对方正巧还是愚人众的执行官更是他无法预料的。虽然迪卢克不想承认,但他的在那一次开荤后已然食髓知味,哪怕此时此刻没有诱情剂的影响,普通剂量的抑制剂也无法完全压住对的渴望。
他闭上眼,面前仿佛出现了一双蓝色的眼睛,要把他进无底的深渊中。他颤抖着,生疏地高了。等小腹停止痉挛,迪卢克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想着达达利亚自了一次。而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是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简直狼狈得不像话。
他今天明明是抱着――或许自己只是对omega感到新鲜所以才会时不时想到迪卢克――的理由来酒吧寻找新的目标转移注意力,结果似乎变得更加在意迪卢克了……
迪卢克不用想也知自己下早已得一塌糊涂,他的手忍不住抚起自己的前端,但属于omega的本能在里叫嚣着渴望什么人能进生腔里将自己标记。就像那天那样,被抚弄着,被从内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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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卢克以个人的名义加入了神秘人所在的组织,养好了伤后便回到了蒙德。这些年凯亚同他寄了不少信,最新的一封告知了伊洛克落的事情,这个侮辱了两人父亲的家伙终于遭到报应,迪卢克也算解开了一分心结。
***
舞台旁,方才负责唱歌的歌手叫了女孩的名字,示意下一场演出要开始了。女孩应了一声,同达达利亚了声别。达达利亚点了点,目送着对方回到舞台角落抱起了吉他。直到音乐声再次响起,他才意识到什么不对。
独自游历在外的omega。
地窖的灯光昏暗,迪卢克蜷缩在翻修后设置的暗室的床上,被自己的信息素熏得昏沉。
当然,除了凯亚那个家伙。那家伙嘴里无论什么称呼都仿佛夹杂着几分“阴阳怪气”。虽然这对义兄弟的关系要比当时缓和不少,凯亚甚至将迪卢克的神之眼送还给了他,但两人都明白,无论如何他们的相方式都再也无法回到那个雨夜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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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缓过一点劲来,迪卢克从床上撑起来,摸索着床拿到一剂针。过量的药物会加速抗药的生成,而为了抵抗抗药又只能使用更大剂量,从而陷入恶循环,总有一天无法吃消。迪卢克明白这个理。
那女孩理所当然地说:“迪卢克老爷一看就是alpha吧?他那样强大……”也是,就连达达利亚自己一开始也错认了他的别。
每逢发情期迪卢克会将自己锁在酒庄的地窖里,确保自己的信息素在发情期不会溢满整个庄园。在熟悉的环境应对发情期总要比漂泊在外来得游刃有余,但每到情动的燥热顺着肤向上攀爬,难以启齿的望总折磨得迪卢克忍不住计算一棍敲晕自己的可行。
“迪卢克是alpha?”
晨曦酒庄的生意蒸蒸日上,迪卢克虽然不再是骑士团的人,但也以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蒙德。唯一困扰住他的只有每月如附骨之疽般的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