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我可没有把自己当试验品的兴趣。然后呢？”迪卢克不相信凯亚什么都没调查出来。

        “那beta不是主动搭上暗市的渠的，”凯亚用指尖沾了些酒，在实木桌面上画了个图案，“这种打破别平衡的药或许是有组织有预谋地在被兜售。”

        暗市是于提瓦特阴影面的蜘蛛网，在各国之间隐秘的相互交联。大多数官方都对暗市保持一个可控默许的态度，毕竟已知的阴影总要好过未知的。更何况有些时候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能更为方便地办事。然而如今有人猖獗地打破了平衡。

        但面对眼下情况，凯亚反倒碍于官方份无法进行深入的调查。无论他怎么想，他的一举一动在其他人的眼里便代表着官方的态度，这成为了一种桎梏。

        迪卢克盯着那个图案，直到它逐渐挥发在空气里，说：“我知了。”

        凯亚目的已经达到，便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临走前他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添了句：“迪卢克，注意安全。”

        迪卢克继续手的工作，闻言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凯亚还是听见了几乎微不可闻的一句，“嗯”。

        ＊＊＊

        昨晚至冬下了相当大的一场雪，几乎要将整个城市掩埋，罗莎琳的葬礼便是在一篇落白的寂静之中进行的。

        离开行，外面的寒意让达达利亚打了个嚏。他了被冻得发红的鼻子，心血来地就这样沿着长街散步，行至街拐角忽然有些唏嘘。

        他和迪卢克的初遇便是在这里。

        当时他还以为迪卢克是alpha，两人短暂交锋又并肩作战。而巧的是，他此时此刻上穿着的披风外套就是在得知对方是于发情期的omega后，用来挡对方上气味的那件。这些年过去上面的气味早已散去――虽然达达利亚本也闻不到上面的味。

        他想自己或许要用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忘记迪卢克，对方像一团炽热的火焰，燃烧在他的腔之中，炙烤着他的心脏。他又往前行了百米，看到了招牌上落满了雪的酒馆。门口的广告牌上，写着近期新进了一批来自晨曦酒庄的蒲公英酒。

        达达利亚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比屋外和许多，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至冬人像喝水一样喝着烈酒。达达利亚看了看酒馆中间的舞台，那位来自蒙德的红发吉他手少女并不在。

        达达利亚点了一杯蒲公英酒，想着就这样放空一会大脑。然而惬意的片刻没有维持多久，酒馆的角落忽然爆发出了一阵乱。达达利亚没有凑热闹，只是叫来了酒馆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