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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信息素控制的ti验用一种较为常规的比喻可以看作犯困时打瞌睡,严格来说是一种完全不由理智决定的生理反应。因此alpha标记omega就像饿了吃饭渴了喝水那样顺理成章。
达达利亚在属于omega的信息素的充分抚wei下,逐渐找回了理智的cao2控权,只是待他看清眼前的现状的一瞬,如遭雷击般大脑一片空白。
“……迪卢克……?”达达利亚只觉得自己的嗓子仿佛被一双手掐住般难以发声,他有些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想要从shen下人的ti内抽离,却被对方抓住了胳膊。
“成结了……先别动,疼。”迪卢克的声音哑哑的,紧缩着的眉tou表明他现在并不好受,不过总比方才打标记时完全无法动弹的状态要好。达达利亚的脊背僵ying,只能别扭地维持眼下的姿势。
哪怕作为beta,上过生理健康课的他也很清楚成结意味着什么。达达利亚嘴巴张了又张,蓝色的眼睛中复杂的情绪腾转了几轮,最后只是干巴巴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对、对不起……”
“为什么要dao歉?”迪卢克抬眸看向达达利亚,比起对方别扭的神色,他显得异常镇定,“这种时候不应该说‘谢谢’——才对么。”
“谢……”达达利亚觉得自己she2tou打结了。
“先前得到的情报,那药如果不及时chu1理会有相当严重的副作用,”迪卢克冷静得不像个才被标记的omega,“你帮助过我很多次——而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迪卢克的冷静感染了达达利亚,让他逐渐镇定了下来。与此同时对眼下而言显得有些漫长的标记也终于结束。
条件有限,两人只能将就地收拾一下。达达利亚目光瞥见迪卢克大tui内侧凌乱的痕迹,耳gen发热。他有许多话想说,但迪卢克的沉默的神情让他难以张口。
迪卢克……迪卢克的状况其实比他展现得要糟糕许多,不过他的大脑异常冷静。达达利亚shen上异常的alpha信息素味dao正在逐渐消散,这是一件好事,说明药物的影响正在逐渐退却。实际上,通过标记进入到他ti内的alpha信息素也在飞快地liu失着,但他遭受过alpha标记是一个事实。
正常omega才被完全标记都需要alpha的信息素大量安抚,迪卢克这边不仅没有,原先契合进去的信息素还在飞快消失,这导致了相当严重的激素失衡。而且在信息素的影响下,达达利亚刚才对他可不算温柔,腰bu和大tuigenbu的酸痛从物理层面也在影响他的shenti。
两人都决定先离开这个地方,然而迪卢克才往前踏出一步,眼前一花——好在一直注意着他状态的达达利亚眼疾手快接住了他。
说实话迪卢克能撑着把衣服整理ti面已经是一个奇迹了。他抓着达达利亚的衣服试图站稳,对方shen上的alpha气味已经近乎微不可闻。
达达利亚的心脏都要tiao到嗓子眼了。哪怕在他被药物影响到暂时转换成alpha的时候,他也没法闻到omega的气味,ding多能觉察存在omega信息素的影响,因此更不用说现在药效散去。他对迪卢克眼下的状态缺乏判断,这让他相当不安。
或许是因为标记自己的alpha并不是货真价实的alpha的缘故——另一边迪卢克飞快地对自shen状况作出猜测,ti内激素的失衡让他感到tou晕目眩。理智让他飞快地作出决定。
达达利亚只感觉到迪卢克拽自己衣服的力气一大,凑近了自己耳朵:“达达利亚,如果我等下晕过去,把我送回晨曦酒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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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完全托付给一个愚人众这件事对过去的迪卢克而言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但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这么zuo了——达达利亚总是在打破他的常规。
实际上迪卢克在嘱托的话还没完全说完就晕了过去。纳塔离蒙德并不近,哪怕知dao迪卢克并不喜欢跟愚人众扯上过多的关系,他还是先带对方到达愚人众的营地请来了随行医生。
那位医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被标记的omegati内没有留下属于alpha的任何信息素。按理说只要特定alpha的抚wei就能维持病人ti内的激素平衡,但达达利亚知dao,那个alphagen本不存在。
难dao要自己再使用一次违禁药吗?不行,在那种药物的影响下他gen本没法控制自己,只会进一步伤害迪卢克。而医生的诊断让他清楚地意识到了一个事实:迪卢克被他一个beta打上了形同虚设却又不可磨灭的烙印。
医生决定先用抑制剂平衡病人ti内的激素,只是用了常人近十倍的药量才堪堪稳住。医生临走前还嘱托达达利亚尽快找到标记这位omega的alpha,毕竟用药只是权宜之计,这位患者的shenti状况已经一场风暴一样混乱。
送走了医生,达达利亚沉默地看着昏迷中的迪卢克。
他很少ti会到这种感觉,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nie住,所有挣扎都是那般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