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挂了上去。
那一瞬间的疼痛令烟忍不住弯了腰,可那双手却还规矩地举过,只是胳膊早已弯曲。
蓝子微微前倾,用手背拍了拍烟的脸,:“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
烟咬牙抚平皱紧的眉,声音开始颤抖,“对不起,主人,隶……隶没有认真训练……隶请罚……”
又是这套话术,蓝冷笑,行你要装,我就陪你继续装。
她不再说话,也没有去接那条鞭子,而是直接站起来,看着因为疼痛而明显颤抖着的烟,:“跪直了。”
烟深一口气,强撑着跪了起来,便又听蓝:“就这么跪着,好好想想该怎么跟我说,明天早上请安的时候上鞭子。”说罢,蓝便出去了。
诺大的调教室便就只剩下了烟一个人,今夜注定无眠,烟维持着姿势,闭上眼睛,半晌,复又睁开,眼里的恐慌挣扎都不见了,清明的眼眸像是黑夜的海,深邃、寂静。
烟就这么跪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天刚刚破晓。
她睁开眼睛,眼眸酸涩通红。
从昨天下午训练开始,到蓝回来后训练结束,她没有喝过一口水,吃过一点东西,又这么跪了一夜,双手已经举不动了,手臂落了下来,可她依旧拿着那条鞭子。
整个人都在颤抖,挂了一夜的重物,已经充血破了,一血痕不知何时留下,早已干涸在了肤上。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强撑着起来去了调教室内自带的卫生间,摘下了夹。
摘下的过程无疑又是一种折磨,单单是一个,都让她颤抖不已,眼角泪。
她感觉再多一刻,她就撑不住了。
勉强地撑着子清洗了一番,六点钟,她准时拿着鞭子跪在了蓝的房门前。
从来到这儿的第一天,蓝便给她定下了每天早晨请安的规矩,可事实上,蓝并不会准时起床,这只不过就是蓝为了折磨烟专门定的规矩。
出乎意料的,蓝起来了。
蓝打开门让她进去,伺候蓝穿衣洗漱。
这是烟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只有这个时候,烟才能真正地碰到蓝。
一切完毕后,烟按照规矩拿着鞭子跪在房内,蓝扫了她一眼,从梳妆匣里拿出一对耳环,对着镜子自己着,“说吧。”
“隶自作聪明,以为、只要延长了训练时间,主人回来后,便可以亲自调教隶。”
“隶擅自揣测主人的意图,对主人不敬,求主人惩罚。”
蓝耳环的手顿了一下,单手将耳环进去,转过来半靠在桌上看着烟,虽然事实如此,但是从烟嘴里说出来这话,蓝总觉得有些……虚伪,令人讨厌的虚伪。
她将烟唤到跟前,从她手里拿过那鞭子,目光下移,用鞭柄戳了戳比昨天大了不知多少倍的
烟双手背后,死死地绞着,强迫自己在剧烈的疼痛下稳住形。
突然,“啪!”鞭子猝不及防地落下,从前扫过残破的,直到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