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
莫雨低声笑骂了一声,接着便毫不怜惜地在她饱满的上拍了一掌,另去寻布巾拭。穆玄英无从辩驳,满面红迷醉不已地分着两任其摆布,只是一阵刺痛后,雪白的肉上便留下一片鲜红的掴痕。
“是么?”莫雨一手揽着她的腰肢,将她带入怀中,另一手则轻轻拧了一把穆玄英翘的肉,口中的轻蔑与淡淡的笑意丝毫不掩,“我何时承认过你是我的人,我怎的不知?”
出于本能的话中带着一丝谄媚的口气,旁人也自是想象不出,人前端庄秀丽的穆少盟主在大婚之夜能这般赤地在丈夫外的男人下亲口坦白自己清白不再,如此卑贱的神态便足以讨好她上的男人。
莫雨着她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腕,指腹摩挲了一下上面细的肉,穆玄英便已怯生生地缩回了自己的手,面上却依旧春意盎然,不等莫雨出言便主动转过趴伏在男人面前,跪趴在鲜红的嫁衣上,像往日在莫雨下时那般高高抬起了屁,两手则掰开丰腴的肉,袒出间漉幽深、尚且还在颤抖抽搐的情动不已的眼。
当穆玄英听清他口中的话,对那块布帕的用便已心知肚明,颊边红更甚,片刻后竟又主动张着手臂,四肢粘缠上莫雨,用不至于吵醒床畔醉酒之人的声音柔不已地:“我、我本就……早已是雨哥的人了……”
繁复嫁衣下并无多余可用于清洁的事物,最终也只在新郎下的被褥间寻到一片洁白如雪的帕子。莫雨抽出一角,便知其用意所在,不等掉衣上水痕,便又在穆玄英面前举着那条白帕左右摆动几下,见她仍是茫然的模样,便低声奚落:“若是明日旁人晓得你这子早被破了,你猜浩气诸人会怎么看你?”
“母狗在主人面前该怎样,总不必再教了?”
“请、请雨哥享用母狗的……”
上轻重不一的按压,穆玄英两曲折,主动摇晃着屁迎合着男人手指的动作,只听得她越发颤抖的呼,最终两眼翻白,随着“唔——”的一声,一清顺着男人的指溅了出来,甚至溅到他上整洁的大氅上。
她话音刚落,便上下晃了两下翘,凝脂般的浑圆肉颤颤巍巍,下一刻,沟壑间便压上了男人红黑、青毕现的阳物。那巨物在蚌间过,挂了层厚重的淫汁,只一,硕大蕈便骤然突破黏不已的层层肉直冲着胞内楔入,令穆玄英几乎当场爽利到昏厥过去。
穆玄英闻言出了几分慌乱,眼角眉梢却全是俏的神色,“不是、是雨哥的母狗……是雨哥的母狗。”话毕,又小声地“汪”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