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此了穆玄英中满满一通后,卢韧便又接连将其摆成或蜷缩趴伏、或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的姿势,在地上、床上等干母狗一般干穆玄英不止,一直酣战至第二日天色泛白也不见穆玄英有清醒之意。
卢韧自然不甚在意自己的所作所为,自然也不觉得不适,甚至中场在一旁举起水壶牛饮时,看着穆玄英经过一轮鏖战后的粉玉又被他摆成两大张的淫靡模样,原本疲的阳物竟又有了起的趋势。
而穆玄英原本清白的子此时已被卢韧淫至不堪入目,除却两与满红的掌痕,原本拢作一看不分明的少女阴不光被至门大开难再合拢,柔的花也在交合中厮磨至成熟的深红,胀到难以像先前那般被外阴遮掩,并从内到外糊满了腥臭的。
比起先前莽干,卢韧此时则时浅时深地转着圈寻着趣儿地厮磨起来,而这破不久的子倒比淫娃妇还要感几分,得淫水不断沿着穆玄英细的一路蔓延至悬落的脚踝,几番战栗后,又在客栈劣的木板地面上积起粘稠的一汪。
卢韧却爱看穆玄英人事不省时有趣的反应,况且那狭小口有如另一张小嘴般,每每挨上时总能绵密地嘬着跟前硕大的,卢韧只恨自己不敢得更重,生怕破了幼小的花,却也就此又狠了几百下,随后紧抵着花心出第一波。
卢韧再有大动作时,便是直接将穆玄英挂在上抱起,挪动到床边案台前,又轻轻松松将她面朝下按在桌上趴伏着,自己则分开她两后,从后方一边拍打着细翘的肉,一边又进了少女已被得难以合拢的腔口。
待到隔一日穆玄英醒来时,卢韧非但不曾毁灭罪证,甚至盗走了她蔽的肚兜和分钱财逃之夭夭。而穆玄英对男女之事尚且不通,惊慌失措之余隐隐约约觉得此事不该广而告之,也无心再顾及丢失的钱财与衣物,只得忍着恶心云里雾里清洗过又涂了伤药,随后收拾行踏上了回落雁城的路途。
片刻后,卢韧的物什便又顺畅无比地进了穆玄英那副女中,他一边趴在少女的纤薄的躯上耸动,一边左右细品了一番粉的尖,直到两粒皆比原先红了几倍有余,如同新鲜莓果一般才肯松了齿。而穆玄英即便在沉睡之中,面颊及脖颈等周也已由于激烈的情事泛着密的红晕,更不必提在卢韧反复淫下又在主动吞食肉棒并再次接连不断滴落淫的媚红女。
片刻后,穆玄英最终抵不过迷药的效力缓缓停止挣扎,那杵在狭窄里的阳物倒仍然气势不减半分,依旧热,浸在丰沛的淫水里随着甬里不自觉地痉挛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卢韧只稍稍撤出半分,那热情不已的淫肉便自觉起男人的肉棍,而自两人交合下已落下点点猩红,更令卢韧看得血脉贲张,当即抬高了穆玄英的两,用力尻干了起来。
穆玄英吃痛不已,被男人钳制的双痉挛不已,紧闭的双眼也左右动了片刻,却由于猛烈的药效迟迟不能睁开。
饶是卢韧见惯了这般场面,却也不由得出了一背冷汗。
已适应了外物的穆玄英随着男人的磨靠在枕上上下毫无生机般的颠动不已,只中绵绵不绝的粘稠淫水随着卢韧的进出搅打成稠密的泡沫,发出“噗呲噗呲”的淫声,并着伤口沁出的血丝,白浆一般挂在被磋磨得嫣红的口。况且穆玄英年纪尚小,狭窄的肉腔甚至难以吞下卢韧整,只稍微凶狠些,肉棍便能紧紧贴上了稚的胞,令她即便昏迷着也要浑抖上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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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为结伴完成任务在野外共十数日,卢韧也已许久不曾发过,那自然又腥又。卢韧又是怀着一肚子坏心将其尽数在穆玄英的口,起初入的甚至胶结在深难以出。待到阳物疲抽出后片刻,另一分方才伴着淫水满溢了出来,出来的也稠如膏脂一般,甚至泛着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