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的女自上次经人不告而入时日已久,渐渐地倒也又恢复如原先无人造访时的状态。莫雨的物又颇有分量,比起那卢韧远大出许多来,初进时只觉内里仄不已,阻隔感却是若有若无,同时因为前戏得当又又热,故而也未能有何疑心,反倒是觉得两人终于能如同夫妻一般亲近,抱住了主动向他迷迷糊糊索吻的穆玄英,衔连着下激烈地动作了起来。
穆玄英浑然不曾发觉自己已对房事的欢愉多么食髓知味,即便被莫雨怜惜只是简单弄便已是丢了魂般,随着进出的动作“哦哦”的呻不断,待到莫雨强忍着望问她:“还要不要哥哥停下了?”她便只恨不得挂在莫雨上,一边摇一边随着两人交合“噗嗤噗嗤”的激烈水声胡乱地:“好舒服……继续……”
也不知到底缠绵了多久,莫雨才抱着已高多次后近乎昏厥、屁下也漉一片穆玄英的腰肢了,却也是担心她是初次承欢不适没再继续下去,只是取了巾帕干了两人间的污渍,又换了两人下的毡,随后便并排而眠。
不料半夜里穆玄英却痛苦地呻了起来,莫雨不过浅睡了片刻,穆玄英下的毯被已经被浇的,散发着淡淡的腥气。他问穆玄英,却也得不到什么所以然的回答。
穆玄英痛得满眼是泪,抓着毡抓到手指都颤抖着,莫雨只好准备叫大夫来瞧,正要出门时才又觉得不对劲,当即掀起穆玄英上的遮盖。举起烛台一照,竟隐隐约约仍看到有混浊的水伴着血丝自那方才被蹂躏过一番的口里挤出来,而满床的皆是这般导致,手指探进去时,他骤然摸到深瑟缩开放的胞口,甚至在那其中摸到了一些发,令他脸色都变了一变。
只是此时也难再生出责备的话来,莫雨只得匆忙去叫候在外帐正睡得迷迷糊糊莫杀等人,但等大夫及稳婆都请来时,胎已自口了大半,穆玄英几乎快要虚脱了过去,大夫行了两针,她便一边淌着泪一边小声问莫雨:“雨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莫雨气急反倒笑了出来:“你比起死,还是当娘亲来得更快些。”
闻言穆玄英自己也愣了片刻,只是还不等有所表达,下一阵缩又紧接而来,令她痛得嘤嘤呜呜地哭个不停,生生抓得莫雨手臂上一血痕。稳婆将她上厚重的袄褂脱了,里面的中衣也被汗浸得透,莫雨这才在一旁就着昏暗的灯光看清了穆玄英稍有隆起的小肚子,只是那孕肚确乎比起常人来说小了太多,比起怀孕,倒的确更像是因为平时疏懒才长胖的模样,用手摸上去了才能感觉到是比较长胖的肉更结实些。
莫雨只能心里暗怪自己疏漏,眼下究竟是先令穆玄英生下孩子要紧,也顾不得去想这胎的生父究竟是谁、穆玄英又是何时与人暗通款曲。更何况穆玄英一副自己都到底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只是听从稳婆指挥,抓着他的手臂时不时用力便发出痛苦不堪的呼喊声,他心里便又焦躁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