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里原本点了一双红烛,虽不是新婚时那般彻夜长明的龙凤花烛,却也如那时一般明晃晃地燃着,莫雨扫过一眼,便直接chui熄了两点火光,随后摸着黑坐在了床畔。
床上传来窸窸窣窣地抖动,夹杂着细微的chuan气声,莫雨试探着碰了碰,便摸到女孩lou在被外的一痕赤luo肩tou。
“好yang……”
女孩赤shen缩在被窝里,在发觉到另一人在shen边时,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han糊地用着莫雨听不太懂的语调念叨着什么。被他手指chu2碰到pi肤如同丝绸一般顺hua,却是guntang的。
“哪儿?”莫雨轻声问着她,却也不由得揭开被子的一角,将同样已经赤luo的shen躯贴向了jiao小的shenti,试图将她拥到怀里。
灯烛熄灭令他看不清女孩的神情,却也明显感受到她浑shen猛地一颤,对陌生的男子气息传递出天生的排斥,试图手脚并用地推开他。但绵ruan的四肢还不等用力,便被成年男人握住柔韧的关节,反缠到了shen上,径自将女孩热tang的光洁huanen的shentirou进了xiong怀里。
好半天,她才靠在男人xiong前渐渐适应了强而有力的臂弯,脸颊则贴在莫雨的颈边,颤抖着用乡音回答dao:“niaoniao的地方……有东西放进去了,好yang……”
莫雨“唔”了一声,手指便顺着女孩儿颇有些干瘪的tun沟往下试探,幽闭的女xue果然已shi了一大片,再去蹭额温便已tang得如同受了风寒发热一般,人也无意识地抱着男人的shen躯乱蹭轻颤,但她两tui间往下不过几寸便是男人kua下渐渐热ting起来的长枪,浑然不晓得这般姿势将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莫雨蓦地想起莫红泥替他宽衣时yu言又止的模样,便大抵猜到在他来之前母亲都令她对女孩zuo了些什么。指腹ca过的地方一片shi黏,但两banruan肉却是全然紧缩在一起的,轻轻向两侧推开才抵在了那chu1狭小的泉眼上,女孩明显浑shen一哆嗦。
莫雨安抚一般用下巴蹭了蹭她的touding,便dao:“一会儿就不yang了。”
他扶着一把干瘦到几乎没有任何女xing特征的躯ti犹豫了片刻,最终却也还是耐不住男人的本能反应,掰开了女孩tui间的细feng,将阳物缓慢至极地一寸一寸杵了进去。
尽guan莫雨刻意放慢了动作,却还是听到她痛得尖细地哭泣。
彻底ding破那圈阻碍闯进去时,莫雨也几乎被那一腔guntang颤抖的bi1仄ruan肉夹得缴械投降,而女孩没了声音,原本guntang的额tou上一层细密的冷汗,若不是夹在男人腰上的两tui同样颤抖个不停,莫雨几乎以为她已经痛得断了气。
等到莫雨再将她翻shen压在shen下时,一切便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女孩竹竿一般细长的手臂挂在莫雨的肩颈上,浑然不觉时浑shen便被覆上了一个成年男人shen躯,莫雨抽出一点,便听到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已经不似方才那般痛苦,甚至带了点欢愉。窄小的甬dao虽被迫承纳满了与之不匹pei的事物,却也shihua不堪,很快变得柔韧不已,适应了男人反复进出的动作,一点点溢出混浊的黏ye。
“还yang不yang了?”
莫雨想起两人方才的交谈,在“噗呲”作响的下liu水声里压低声音问她。
他虽看不清女孩当前双眉微蹙、两眼呆滞无神的模样,却也能察觉到女孩正矛盾不已地一会儿摇tou一会儿点tou。guntang的腔肉在被cu长的肉鞭鞭笞几百下后业已ruan烂如泥,只一gugu地淌着淫汁。硕大的蕈tou每次都能抵在了最深的那chu1颈肉,却也不过猛地ding碰一下,令女孩瑟缩一阵儿,便又撤回去,不久后才再毫无规律地冷不丁撞上去,令她抓狂地pen出了一大滩稀薄的水ye。
她在剧烈的刺激之中只能一边哭诉着:“不要了……”却又一边紧紧地抱紧shen上的男人,不知不觉中将tuigen分得更宽,方便那genguntang的肉zhu在其中进出搅动。
nong1稠的jing1水也在不久后终于pen洒在了颈口chu1,将那chu1弄得黏糊不已,女孩细细颤抖个不停,但停下了哭声,衔满的小嘴“啵”的一声才吐出堪堪ruan下来的肉棒,莫雨试探着摸了一下,只摸到了一指的sao水,和被cao2到红zhong大张的dong口。上方的阴di也在pi肉反复的磨蹭下zhong胀了许多,轻轻一撩,女孩便痴迷地“嗯”了一声,两手无力地搭在莫雨的背后。
他朝外低声喊了声莫红泥,当即便听到了回应。莫红泥隔着门窗,dao:“水已经备好了,少爷现下要用么?”
他一边dao了声:“用。”便又小心翼翼地和shen下的人拉开距离。
女孩细细ruanruan的手指一点点从他背上划过,起shen的力气也没了,莫雨抓着她的手放回到被子里,正准备去耳房沐浴,却又想起什么,垂下tou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只是她已经没了声响,只闻见鼻尖细细的呼xi。倒是跑前跑后的莫红泥听到了他未收到回应的话,转过tou回他:“叫maomao的。太太嫌着太土,还想让老爷重起个名儿。”
“罢了。”莫雨盯着黑暗里看得不甚分明的稚nen脸颊,最终还是起了shen,“你明天去回了太太,不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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