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歌听闻了夜里的事又与莫雨大吵了一番,惹得后宅鸡犬不宁。第二日胡夫人听莫红泥来传莫雨已与那买回来的小丫tou合了卺,也验过了shen,则分外和颜悦色,隔了一日天还未大亮,便忙令人叫莫雨来她院中用早餐。
莫雨本不太愿意去与母亲多费口she2,却耐不住母亲shen边嬷嬷的唠叨,最后也只得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去用饭。席间胡夫人独自念叨了半晌,莫雨由着下人布菜便不再多言,也难得颇有几分食不知味。
漱口洗手后,胡夫人才将话题一转,温声dao:“咱们毕竟也不是小门小hu的人家,你这岁数膝下也合该三四个孩儿了,多几个妾侍也算不得什么。那小丫tou娘看着长得极端正,总归也开了脸,先给你作丫tou侍着笔墨,等有了shen孕再慢慢地抬作妾,你意下里如何?”
莫雨早料到母亲已将诸事料理妥当,无他插手的余地,心中有几分不耐烦,却也觉得犯不上在后宅上劳费心神,便dao:“全凭娘zuo主就是了。”
这般妥协倒是得了母亲的欢心,莫雨留她自己琢磨着,便紧着点卯的时辰出了门,散值后衣裳也赶不得换便又进了自家账房盘帐。如此忙乱了一日,一直到了快要入夜时莫雨才换下衣服松快了些,却也被肖天歌堵得入不得主院,只得退而求其次宿在侧院的书房里。
推门而入时,原本他的书桌前却趴坐着个人,手上捻着纸页,正看得入迷。
桌上还尽是前些日子不曾整理过的文书,而莫雨向来不允他人靠近他的桌案,遑论旁人去翻看他的案牍,眼神不自知间已凛了几分,冷冷地问dao:“谁许你进来的?”
那人垂着tou时莫雨还看不太清模样,闻言吓得浑shen一颤,便又挽着袖子忙hua下了椅子,lou出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慌乱地dao着一口略蹩脚的官话:“我、我……是太太叫我过来侍候少爷的……”
莫雨这才想起白日里母亲的话,骤然消了气,径直往前在书桌前落座,口气却也没好几分,“名字叫什么?太太没教你规矩,这是你随便能翻看的东西?”
“nu婢是maomao……”她在莫雨shen边不断绞着手,垂着tou嗫嚅着,dao,“太太教过的……是我忘了。”
莫雨本没将前两日前的事放在心上,白日公务繁杂,倒几乎浑忘了,听到这不lun不类的名字才想起那夜里一丁点的温存来,不由得一边整理起被她翻看过的文书,一边命令dao:“多大了?抬起tou来让我瞧瞧。”
唤作maomao的小丫tou如今穿上了与其他下人们一般的裙褂倒也看不出床上时的那般瘦弱,lou出衣袖的手腕松松垮垮挂着枚银镯子。她低低地dao了声“十五”便抬了tou,从鬓发间lou出的小脸儿上生了一双幼鹿一般的大眼睛,也未饰脂粉,五官却也的确如胡夫人所言,生得不俗。
莫雨“嗯”了声,又dao:“既识得字,磨墨总不必我再教?”
maomao点了点tou,便拿起砚滴往砚台里加了水,挽起袖子执着墨条仔细磨起墨来。
两人半天彼此不言语,pei合得倒默契,一个人只guan磨墨,另一个便只顾着写字。天色渐暗下去,莫红泥从胡夫人chu1打了个逛后回来,见maomao自己已帮着添了灯,也似乎没惹得莫雨不快,不由得觉得有些新奇,只安静在一旁驻足烹茶。
直到见莫雨有了几分歇笔的意思,莫红泥便问dao:“少爷,今夜需不需备水?”
maomao不明所以,莫雨未抬tou,只dao:“以后照常备着就是了,不需再问。”接着便也放下了笔起shen,往一旁nuan阁的方向走了过去。
只是maomao却还在一旁呆立着,端详着案上文字。莫红泥出去吩咐过一遍院子里服侍的下人,转tou瞧见只剩maomao还站在那里,莫雨早不了见了shen影,忙不迭冲过去拉了她一把,低声dao:“乖乖!还不赶紧去服侍少爷。”
maomao这才如梦初醒,却也不知dao哪扇门是去往莫雨所在chu1的路,莫红泥心里叹了口气,只得拉开厚重防风的门帘示意她进nuan阁。
nuan阁的空间极小,只摆了一张床与一张案台便sai得满满当当,热气却足,熏得桌上的水仙香气四溢,人也禁不住要发汗。莫雨已随手将外衣脱了挂在架上,见maomao才进来,坐在床沿上冲她招了招手,让她过来坐在自己膝tou上。
而maomao在他tui上紧张得手脚都不知dao该放在何chu1,nuan阁中又热,莫雨慢条斯理地解着她褂上的盘扣,又亲了亲她的耳垂,不多时maomao便涨得满脸通红,额上也沁出细细的汗珠。莫雨挑开了她的衣襟,又发现她一路从tou红到了shen上,肩tou和锁骨上尽是薄薄的红晕。
maomao绵褂里只穿了一件肚兜,莫雨料想她全shen家当都是胡夫人备下的,便也欣然接纳,手绕到她背后松开了细韧的绳结,又顺着肋下从后悄悄探到了xiong前攥住了她小巧的xiongru。
将她一整个人都握在手里时才发觉是真的瘦得伶仃了些,maomao浑shen上下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肉,瘦得可怜,倒没有这个岁数女子该有的窈窕